第44章 輕薄(小修)[第1頁/共4頁]
叫聲過後,冇有人來。大師都去喝鄭老子壽酒,船上無人扼守。
“是不是把弄疼了?瞧我,手腳冇個輕重,我真是……”
安然漸漸地靠近,兩眼盯著她柔滑的唇畔,唇微啟。被他如許看著,衛絳不自發地今後仰,伸手將他輕推。
涼涼的風拂過把柄,衛絳感覺好受些了,再細心瞧去,安然還是阿誰安然,文弱青澀,垂眸時略帶幾分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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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先說喜好我的,我信你,經心全意地待你。但是口說無憑,你必須證明給我瞧。”
“冇見著,如何了?”
衛絳大呼,剛纔安然一用力,差點把她的手腕捏斷。
他蠻不講理,瞪起眸子子,似要將她生吞活剝。
他在指責她,怪她留下一張紙箋後就消逝了八天。這八天裡她與誰在一塊兒,做了些甚麼事,她都冇奉告過他。
衛絳不肯依從他的逼迫,她狠狠地咬上安然的手腕,再朝他胸口踹上一腳。安然被她踢翻了,衛絳趁機逃到艙口呼救,剛伸開嘴,就被一隻大手捂實了。
安然問得怪裡怪氣,聽得衛絳很不舒暢,她昂首看向他,那雙秀長鳳目還是澄徹,可眼底的愁悶如墨,濃得散不去。
衛絳冤枉,道:“我是冇理他,我也冇奉告他,是他本身尋過來的。再者,我隻是為了衛家的前程出趟遠門,路上冇做過見不得光的事……哎呀,你罷休!你把我弄疼了!”
衛絳感覺不妙,內心騰起慌亂,她冒死地甩手,好不輕易把安然的鐵爪甩開了。低頭看去,手腕上一道紅跡觸目,上麵另有四個新月指印。安然果然是下了狠手。
“算了,冇事啦。對了,你如何反麵他們去喝酒?鄭老爺子備了很多好酒好菜呢。”
安然被她這番痛打後,如夢初醒。他蹙起眉,倉惶驚駭,忙不迭地把她小手裹在掌內心,心疼地揉搓起來。
固然衛絳口口聲聲說信賴安然,但卻有很多事都瞞著他。看他愁悶到深沉,衛絳有點小慚愧,她不由拉住他的手,不幸兮兮地賠不是。
白綢如雪,綴亮暗淡狹小的船艙。
“當初是你先惹的我,是你說喜好我的!之前你說甚麼、做甚麼,我都承諾你了。而我問你喜好不喜好,你卻不肯奉告我,說!你是不是喜好上那小我了?”
安然凝住神采,像是在思忖,半晌後他揚起唇角,暴露一抹天真的笑。
安然,青梅竹馬的安然,我該拿你如何辦呢?
“你是誰?”衛絳寒聲發問。“你到底是誰?安然呢,你把安然藏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