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覲見[第3頁/共4頁]

舉朝震驚，承元帝大怒之下當機立斷決定禦駕親征，用最快的速率整合了二十萬雄師，又請出陸崇封為正一品太尉統帥全軍。承元帝隻用短短七天時候便安排好了朝中表裡，而後親率雄師奔赴晉州。

孫掌櫃恭敬回道：“草民一介布衣，見不到兩位大人，隻通過昔日在標兵營的一名老友，得幸見到了折衝府的一名校尉。校尉將草民之言轉告過都尉大人，但這位都尉大人彷彿……”

承元帝看了他半響，清清楚楚看清兒子眼中的對峙，終是拗不過他，才感喟叫他退下了。

孫掌櫃笑笑，朗聲道：“七殿下未免想得太多。我是大周子民，如何能夠明知關外外族有異動卻無動於衷？假定是孫某弄錯了，那是孫某杞人憂天；可若事情成真，若北翟真的重整旗鼓，在晉州駐軍毫無防備的環境下奇襲了晉州諸城，那結果足以叫孫某後半生不得安寧。”

承元帝昂首，看了韶亓簫一眼，眼神中頗帶無語。

孫掌櫃將本身一起的所見所聞和盤托出：“那北翟部落間隔玿門關約莫三百裡，老弱婦孺極少，多是青壯，並且行步舉止多有章法，不像布衣百姓。四周放養的馬群也多是強健的馬匹，倒像是戰馬。他們外出經常常宣稱出去打獵彙集過冬的儲備，但是據草民暗中察看，這些人每次抬返來的東西都會裝在麻袋裡，身上還帶著一絲不太較著的硫磺味，看管的架式周到得不像是糧食。草民不放心，先冒充收夠了皮子帶人分開了好幾日，才又趁夜潛返來，本想引開了保衛劃開了一麻袋來查抄。但因保衛實在嚴森，草民冇法靠近那些帳篷。隻在靠近那些帳篷四周尋到了一些帶有硫磺味的碎石和粉末。厥後回到關中，草民找人看了，那是鐵礦石……”

承元帝卻擺手叫他先等一等。

韶亓簫摸了摸鼻子，謹慎解釋道：“我是叫孫掌櫃去收外相的，叫他帶上印鑒做甚麼？”

可惜……冇有如果。

承元帝甩袖，對孫掌櫃道：“忻城是六十多年前才建起的新城，說是城，倒不如說是上都護府的駐紮地。這處所本就是為防備北翟建起來的，城中住的大多是都護府中五千府兵的家眷，布衣百姓倒不及非常之一。不像城繁華卻魚龍稠濁，大家有大家的謹慎思。你若一開端就去忻城報信，那邊的人哪怕不信，也會為了身後一家長幼的安然去謹慎查探，事情就絕對會比在城順利很多。”

馮立人派人來錦墨軒傳人時已到了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