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執念入魔[第1頁/共3頁]
傅鈞閉上雙目,複又展開。“你隻是要讓我認清本身的情意罷了。”語氣平平,卻似有一絲早已認栽的無可何如。
傅鈞亦彷彿被他神情中的狠厲之色震住,一時竟是沉默失語。
僅是長久半晌便已賽過剜心之痛千百倍,更不消說日久天長了。
在他親眼目睹秦湛變成了“陽羽”、隨後身陷禁魂地牢之時,傅鈞便已清楚地認知到,他已經冇法忍耐與秦湛分離。
但是兩三日疇昔後,這點竄改卻愈發清楚明朗了――秦湛言語態度固然還如平常普通和順,脾氣卻彷彿愈發霸道刁悍起來。
秦湛彷彿未曾推測他會俄然問出如許的話來,寂靜了一瞬,倏而輕聲道:“不,與旁人無關。”秦湛此時的調子彷彿顯得分外和順,“應當說自從我與陽羽元神融會以後,才真正束縛了內心的束縛。你此時麵前的這個我,纔是實在的我,但願你能夠接管。”
秦湛容色稍稍一怔,彷彿冇有推測傅鈞會俄然如此直截了本地揭露本相,倒是毫無忸捏之色,獨自微微一笑,安然自如地承認道:“不是。”
傅鈞頓時不由怔住。
傅鈞靜了一下,驀地反問道:“這是你的至心話?”
他一麵口中說道,一麵腦中思路卻愈發清楚明朗:秦湛一貫善於以退為進的手腕,而在絕大多數時候,終究獲得的成果卻底子就是貳內心真正想要的。
傅鈞隻得出聲提示道:“你胸口的傷勢還未病癒。”
……但即使如此,縱使明知秦湛是甚麼樣的人,傅鈞此生也已經認命了。
幸虧秦湛也並冇有過分度,隻是如許悄悄擁抱他一刻,便漸漸放開了他,彷彿隻要他一旦表示出和婉的姿勢後,秦湛的態度便也不會再持續倔強下去。
彷彿自從傅鈞看清本身的情意後,秦湛既然曉得傅鈞已在心中將他置放於統統之上,不管如何都會對他不離不棄,便完整冇了很多顧忌。
傅鈞一時心境微微浮動,卻隻見秦湛悄悄歎了口氣,腔調愈發溫軟若東風拂麵:“我不會逼迫你做出任何決定。”
這類姿式過於緊密,不但上身密不成分,就連下肢也交纏在一起,而傅鈞重心不穩,有點不太適應地輕微一掙,卻見秦湛的手臂紋絲不動,反而彷彿因為他意欲擺脫的行動而愈發變得堅毅如盤石,整小我彷彿化作了一堵銅牆鐵壁般,將他緊緊困鎖在此中,毫不答應他有涓滴掙紮的機遇。
而秦湛明知傅鈞並不喜好某些頗含屈辱意味的姿式,卻還是不管不顧,儘情妄行;乃至有一次還竄改出數條頎長繩索來,將傅鈞四肢緊緊捆綁住,便利他更加手腕百端地折騰傅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