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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一脈當年因奪嫡之事遭先帝斥責而隱退,現在新皇即位,都城一脈如日中天,何來想到曾經的手足親情!”張玉抬頭灌酒,心中憤怨無處宣泄。年富道,“我見過形成本日之局的‘始作俑者’,等你出來了,就去城北的落霞山上逛逛,那邊有坐落拓寺院,居住其間的一名帶髮修行的老者或許能解你胸中迷惑。現在我隻想曉得,昨夜子時你在那裡?”張玉苦笑,“還能在那裡,天然在本身的房間裡睡覺。”年富持續詰問,“可有人證明?”張玉點頭,“我孤身一人讀書至深夜,而後睡覺,何來人證明,又何必人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