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第2頁/共4頁]

“嗯？”上官婉兒候著弟子答覆。

蘇慕凝深吸口氣，好似自我鼓勵一番，彎唇回道：“凝兒想和薑解元一起研學，先生可應許？”

“哦？”阿史那馥離湊了過來，瞄著信問，“定是凝兒中體味元同你道賀訊。”

上官婉兒噗的一笑，小弟子這幅模樣實在罕見，真不知她姐姐見了會是何模樣？她輕應了聲，道：“薑解元確是個合適職員，明日我便著人安排。”

上官婉兒彎了眉毛，一雙眸子似笑還嗔，“當了天子倒是更加輕浮了。”倏爾闔起眸子，微微勾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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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李令月聽上官婉兒報告剛纔場景，不由訝異，蘇慕凝如許，她這個過來人天然看得清楚，小丫頭這是動了心。

“感謝先生！”蘇慕凝喜極，模樣掩不住的雀躍，一張笑容燦若驕陽。

上官婉兒笑著覷她，“你還當凝兒是個孩子麼？”忽而靠近，抬高了聲音道：“這丫頭可比你叫我費心。”

蘇慕凝麵上一怔，僵僵得邁了步子，“哦，好。”

薑婉容看她言語支吾，不由啞然，應道：“正巧我也在屋裡待得悶了，外間天氣不錯，不若我陪娘子出去轉轉？”

“將軍，洛陽城的家書。”

蘇慕蓁回聲，卻又聽馥離歎道：“真想曉得誰能比你家的小丫頭文采好啊。慕蓁，不若我們直接打到他們內營，將他們讚普殺了，早日歸去好了。”

蘇慕蓁笑著覷她，“哪有如許兵戈的。好了，另有一年，不愁你見不到。走吧，我們出去看看將士們。”

“先生。”蘇慕凝與上官婉兒見禮，螓首微垂，看似存有愧意。

解試將近，蘇慕凝籌辦出發，臨行時卻見著薑婉容走了過來，心中微怔，她忙見禮道：“薑娘子。”

解試隻要三日，考過後，蘇慕凝便和薑婉容在洛陽四周的州縣等候放榜。也不知為何，自從見了薑婉容，蘇慕凝的心便經常悸動，重生了想與她經常處在一起的動機，她在屋裡兀自盤桓，想了想，忽而鼓起勇氣，敲了隔壁的門，“薑娘子，是我，蘇慕凝。”

李令月跟著點頭，女子科舉初辦，尚處於摸索階段，她開得這第一期是男女分設，依著性彆放榜，同上官婉兒習了多年，蘇慕凝如何也該當是個解元。未料，上官婉兒卻搖了點頭，“凝兒似隻是個舉人。”

見上官婉兒語帶歉意，蘇慕凝忙道：“先生政事要緊，凝兒無礙的。”

“愛妃便就是靈巧。”指腹摩挲著下頷，李令月傾身覆了上去。漫漫輕吟帶起陣陣輕風，吹得燭火曳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