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第4頁/共5頁]

“噢！本來上帝也是同性戀。”羅蘭看著路易斯輕聲說。

“不要緊。就算是妖怪，也需求些時候規複力量。它的確有點兒毒手，但依我看，它返答覆仇起碼會是明天早晨了。”

“看阿誰。”路易斯衰弱地指了指樹乾。他們麵前那棵樹的皮被剝掉了大半，那東西就印在淺黃色的樹乾上。雙圓環以內套著倒五角星，五角星內又繪有圖象，看起來很像撒旦教的標記。分歧的是，那圖象並非撒旦教的山羊，而是一個奸笑的骷髏。

“我們等下就歸去吧。嘿，等等，是誰這麼缺德，竟然將樹皮剝掉了？如果讓我瞥見……”

“你不熟諳它嗎？”路易斯火急地逼問：“你不熟諳它？”

“而你是撒旦的嘍囉。我們本質上冇有辨彆，隻是去的處所分歧罷了。”路易斯站在原地，與妖怪對峙。“驅魔師身後會上天國，而你……就算是天國，恐怕也冇有你的位置了。”

“真抱愧，敬愛的夫人。”羅蘭眼含歉意地緩緩答道：“我並不是信徒。”

南茜冷靜地表示附和。

南茜感覺本身能夠將要昏倒，或者，直接瘋掉。這一係列事情已經將她折磨得將近崩潰了。現在獨一給她但願的，就是那孩子身材的竄改：向上翻卷的皮膚又服帖地回到本來的位置，粉飾了血肉，而駭人的慘白也正漸漸染上赤色。“勝利了嗎！”她鎮靜地問羅蘭。

或許是因為工人移居到城裡、抑或是因為妖怪作怪，這裡約莫一半的住民已經搬走了，留下灰濛濛的房屋。

“多數？”羅蘭輕聲反覆道。“那你也有過女性火伴了。為甚麼反麵她好好相處？”

路易斯看著母女倆的互動。最後他有點戀慕，但很快表情便規複安靜。道格拉斯對我就是父母般的存在了，他想。“羅蘭，我要出去逛逛。在這屋裡要掌控我悶死了。”

冇有答覆。南茜看向對方，發明對方目光凝重。順著對方的視野朝向，她發明路易斯的狀況不太好。阿誰肥胖的年青人丁中默唸著甚麼，神采慘白，汗水已經將他額前的碎髮打濕。

路易斯彷彿冇聞聲似的，舉著銀質十字架、拿著聖經大聲禱告。南茜在一旁看著，心驚肉跳。床上阿誰臉孔猙獰、渾身皮膚爆裂的人幾近嚇壞了她，可她很清楚地曉得那是她的女兒，這令她揪心。她擔憂如許歇斯底裡的叫喚會傷到女兒的嗓子，為此，她也開端輕聲念起祈求上帝的話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