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第4頁/共4頁]

“恰是如此。約翰已經向‘出錯’邁了一步，固然冇有出錯，可他已經不在本來絕對精確純粹的態度上了。”圖蘭握住了約翰冰冷的手。“我在古籍上看到過，如果純粹的半天使被挖出心臟，上帝必將為了他不幸的孩子哀思，會立即將這誇姣的靈魂召迴天國上去。如許一來，他們的屍身便不會留在人間，除了被惡魔挖走的心臟，其他部分一點兒都不會剩的。可你看，約翰的屍身仍舊好好的。”

“的確，這不是我的錯，但是約翰的錯啊。疇前我底子不在乎你們和教會的安危，可約翰始終將這些掛念在內心，弄得我也不得不在乎起來了。”

道格拉斯點了點頭。“我們已經製定了新計劃。你能夠和你的火伴談談，他會奉告你的。”

天哪！阿誰所謂的“統統”到底都包含甚麼！

路易斯前去的第一個處所就是道格拉斯任職的教堂。在教堂前麵的公路上，他瞥見一名年青驅魔師的屍身被白布彆離包裹、放在馬車上。那人像是被龐大的砍刀從肩膀處一向切割到兩腿之間，乃至於身材變成了豎向切割的兩截。

現在，圖蘭已經走到約翰屍身旁跪了下來。她吻了吻對方的臉頰，將對方的頭髮梳理整齊。她那麼年青標緻，現在卻像刹時老了幾歲。路易斯看著她，不由憐憫。

“你不消在乎這個。又不是你的錯。”路易斯勸道。

路易斯冇在“惡魔朋友”這個詞上多做糾結。他曉得鍊金術師和巫師會與惡魔打交道，但打仗的惡魔一定是險惡的，他們本人也一定險惡。“那為甚麼他的心臟冇用？不，如果真的冇用，埃德蒙隻要直接殺死我便能夠了。”

約翰的死令路易斯一時之間措手不及。他們本想一同將埃德蒙乾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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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皺了皺眉。“羅蘭？”

圖蘭搖了點頭，走近房間，與路易斯擦肩而過。“彆擔憂，約翰的心臟對惡魔來講毫無用處。約翰的身份你倒是無需置疑，他的確是位半天使。我固然看不出來，但我有些惡魔朋友，它們奉告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