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逐鹿關中[第4頁/共6頁]

王凝之問：“你想說甚麼？”

拔營之前，軍中有將士問：“現在杜洪安居關中，我們以何名義取而代之？”

謝玄說：“你如果陪我說話，我歸去就到阿姊那邊給你說好話，你如果不陪我說話，我歸去就到阿姊那邊說你好話。”

苻雄剛把韁繩交給小將，忽而聽聞苻洪叫他入營帳去，見苻洪解開了麻秋身上的繩索並與麻秋站在一起，一臉猜疑隧道：“多數督命小將來，有何事？”

魚歌與苻堅等人從外踏青返來，手裡還拿著根狗尾草，走在魚家暫居的院子裡。見魚家高低慌亂，魚歌便忍不住問生了何事？江氏見狀上前來拉著魚歌回屋子，小聲奉告她不日雄師便會拔營。魚歌不解，問：“雄師拔營，我們又不去兵戈，慌些甚麼？”江氏見她固執，隻向她解釋道：“雄師拔營以後這裡冇有庇佑也便不再是安身之處，若不早做籌辦，今後又當如何。”魚歌想了想，便幫著江氏清算起東西來。

魚歌不解，問：“李農是誰？”

席間，苻洪說：“你叔父交戰關中多年，他身上兵戈的經曆，策畫，都是你兄弟該當學的！”苻健聞言，當即要求麻秋入營為智囊將軍。麻秋舉杯應允，繼而對苻洪說：“冉閔與石祗正相持對峙，中原之亂一時難平。依我之見，苻兄不如先攻取關中，比及大業已成，根底安定以後，再東進篡奪天下，當時天下必無人敢與苻兄為敵。”苻洪深覺得然。

苻雄隨父親苻洪回營帳，兩人正說著話，苻洪俄然一口血噴了出來，栽倒在地上……苻健回程時聞聲苻洪中毒的動靜倉猝往軍中趕，隻見麻秋正從營中朝他劈麵跑來。苻健一箭射中麻秋胯下的馬，上前用長鞭將麻秋從頓時打下來，繞麻秋脖頸好幾圈，騎在馬背上拖著麻秋一起朝營中奔去。

小將見狀嚇得呆了，說：“回，回多數督，是龍驤將軍俘獲了……老將軍。”

苻雄越恭敬，隻問道：“臣癡頑，不知錯在那邊？”

動靜傳到東晉時，王羲之與謝安在水邊對弈，池中稀稀落落地點綴著幾支睡蓮，水麵上有兩隻白鵝落拓浮動。

苻堅看著她，不想作答，繞開她，負動手走開。苟雲不依，跟在苻堅身後一向問苻堅為何不帶她一起出去玩。苻堅皺眉正要往外走，俄然見虎帳中有異動，見到軍醫揹著藥箱倉猝往北走，苻堅毅不住攔住隨行的一名小兵，問：“軍中何事如此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