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敏之身世[第2頁/共4頁]
夏長命久等不見太後覆信,便摸索著問道:“太後,您現在的意義是……”
太後猛地一怔,繼而倒是安靜了些:“倒也是,敏之這小子如果此時歸去,那西遼皇太子焉能容得下他?西遼老天子向來是個腦筋胡塗拎不清的,如果見了敏之,還不知鬨出些甚麼來……咦,如此說來……”
“是啊,敏之固然輕浮,但畢竟不是莽撞,如何會留下授人以口舌的把柄?他說是‘感同身受’,那就必然是解釋得通的,他身為王爺,當然是冇資格對天子的妃子感同身受,但如果考慮到那小子的家世,這便說得通了。”太後言及此處,不由得神采一冷,咬了咬下唇,“算起來也近二十年了,到底是冇瞞住啊……嗬嗬,宜妃可真是妙手腕,到底擺了哀家一道兒!”
“甚麼?這……竟叫他們給逃了!”太後神采一僵,繼而又是一沉,“如此說來,那長平王府亦不是局外之人了?不然何故護著那丫頭從京裡脫身!”
“母後這麼急著找兒臣,是有甚麼事嗎?”祁敬之傳聞了太後召見姽嫿貴妃的事情以後便曉得等下定是要傳召本身,便倉促趕來,正巧在門口聽了太後的話,由不得應了一聲。
“天子,你莫非忘了敏之當日所言了嗎?前日哀家宣天子前來,敏之但是在天子麵前親口說出感同身受四字,試問他一個王爺,有甚麼資格當著你的麵對你的妃子說這四個字!”太後搖了點頭,又歎了一口氣。
“倒也是……可、可萬一西遼那邊容下了敏之又當如何?”太後思忖半晌,倒是躊躇起來。
“杞人憂天談不上,母後隻是太顧忌宜妃罷了,宜妃已經故去多年,敏之凡是有她半分離腕,也不到本日的地步,現在成瞭如許,敏之竟是兩端不奉迎,在南燕被我們顧忌,去了西遼又是送命,以敏之的性子,縱使曉得了本相,怕也不會如何吧?何況這麼多年下來,我們對敏之如何貳內心也該稀有纔是,母後真的感覺,敏之會舍南燕而奔西遼?”祁敬之歎道。
祁敬之依言落座,端起茶盞喝了一口:“母後急著找兒臣,想來是有甚麼要緊事?”
“那小子怕是曉得了……”太後揉著額角,神采陰沉當中帶著怠倦。
“曉得甚麼?”祁敬之猶自不解。
“那不是……”祁敬之話說到一半,猛地怔住,半晌方回過神來:“母後的意義是說,敏之那話不是氣話,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