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新仇舊怨[第2頁/共4頁]
她收回擊指,鴛鴦戲水圖又規複了安靜,在外人眼裡看來,還是好好的一幅鴛鴦戲水繡品,甚麼瑕疵都冇有。
在韓依柔方寸大亂的同時,南燕宮中,祁敬之也碰到了一場不小的危急。
“母後明鑒,確切如此。”祁敬之內心模糊發覺到甚麼,卻又摸不準太後和祁敏之到底打得甚麼算盤,也隻得虛以委蛇,先對付了疇昔再說。
韓依柔撇了撇嘴,勾唇嘲笑:“我莽撞魯莽?好,那你來講,沐家到底用了甚麼樣的來由,能夠讓皇上都無可何如!”
祁敬之挑眉,不置可否,隻是看向祁敏之:“如何,敏之心疼了?”
韓宜年看著韓依柔這般失魂落魄的模樣便來氣,喝道:“死了個婦人罷了,須不是你那郎君冇了,失魂落魄成甚麼模樣!莫非威遠侯夫人歿了,沐家就敢不要你不成!”
太後揮揮手:“你們之間的事情哀家不管了,且去了吧。”
此時鳳儀宮裡,正安設著後宮事件的皇後裴瑢俄然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噴嚏。
韓依柔摸動部下那隻鴛,指尖猛地一用勁,指甲在雄鴛脖頸上的兩條繡線之間陷了出來,她悄悄一劃,雄鴛的脖頸就彷彿被她斬斷了普通,暴露了鮮紅如血的緞底。
太後語塞,祁敏之動容,躬身一禮:“感同身受。”
韓依柔滿臉慘白地跌坐下去,如何會這麼巧?如何會這麼巧!沐明誠現在有了充足的來由來遲延婚事,但是她如何辦呢?沐明誠等得起,她可等不起啊!
祁敬之微微一怔,繼而淡笑道:“母後這說的是甚麼話?那寶珠公主乃是南詔和親而來,誰知是不是他們派來的細作?萬一那寶珠公主欲對母後倒黴又該當如何?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與其成日價提心吊膽,兒臣覺得還不如就乾脆將寶珠公主禁在禦花圃裡,未央樓乃是禦花圃當中極高之處,兒臣已經在四周設下埋伏,那寶珠公主常日裡出不來,天然也就無從風險我南燕社稷,母後覺得呢?”
韓依柔撫摩著紅緞子上的鴛鴦戲水,笑得冷意森然。
固然她不能找祁毓報仇,但也不代表她要把統統的仇怨全都一筆取消,葉棠花也好,沐明誠也好,全都跟這個沐家脫不了乾係,特彆是阿誰沐明誠,竟然敢那樣嫌棄她……她乃至曾經有機遇坐上太子妃之位,太子當初都未曾嫌棄她,這個沐明誠竟然敢那麼嫌棄她?還拿她和葉棠花阿誰小賤人比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