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禁足做怪小姑娘[第3頁/共4頁]
專門在水上安插了一個小亭子,四周圍了紅沙曼,瓔珞從亭頂直接垂下來,另有五彩絲線吊掛的銀質忍冬花香薰球,裡頭還放著絲絨繡著梅花的靠枕。
老太太暗裡裡頭彌補了多少出來,紀元山隻睜隻眼閉隻眼不去計算。倒是紀蘇諺發笑:“我原還想著來歲事發,想不到那航家聽了馳紀兩家的婚事,竟是將全部二房恨上了,此次我們不過起了個頭兒,下頭正等著一幫子落井下石的人,二房此次,當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外任本是肥差兒,現在二房冇有收益恐怕家裡也要掏空了。”
波紋偷偷抬眼,目光透過指縫悄悄看自家爹爹。
波紋披了大蓑衣,也不管好天雨天,雷打不動的在池子邊坐了半個月,偏那水裡的魚兒早就養的傻了,見了吃食,一窩蜂的擠過來。時候長了,小白也曉得這的魚好捉,邁著文雅的步子神情活現的走來走去,趁著魚兒不重視便上前去撈一爪子,也不真抓,就是要去嚇一嚇這些魚兒,見著魚兒四散一片,才心對勁足的舔舔爪子,落拓的晃到彆處去了。
紀父身材坐的筆挺,知閨女是想讓本身哄她,手指輕釦桌麵,輕哼道:“說甚麼都冇有效,說罷,想如何罰?”
波紋自知多說多錯,寬裕得滿麵通紅,一頭磕在桌子上,半天也不起來。
波紋頓感不妙,這句“該如何罰如何罰”無疑毫不包含“禁足”一項,如果把她關在家裡操琴繡花,恐怕會被直接悶得斷氣身亡。
紀父挑眉看向女兒,目睹得自家閨女理直氣壯,不由感覺頭痛起來,顫巍巍的伸脫手指指著女兒,“你這丫頭,敢情兒,偷跑出府都不算甚麼,叫爹如何罰你,你說!”
閒著無聊,學會了垂釣,彆的地兒不去,偏去她爹養的敬愛的魚池釣,恰好攆了也不走,倒把看池子的老夫急的滿頭的汗,這一池子的魚都是侯爺的寶貝,偏生這一池子的魚也比不上這小祖宗的一個手指頭首要。
寶珠伸手戳她腦袋:“小樣兒!”
說著,波紋撥弄琴絃,昂首淺笑:“你今兒說好做我聽眾的,可不準跑。”
波紋現在更加的油鹽不進,寶珠說啥也不往內心去,還是我行我素,彈的極是投入,垂垂的,竟也感覺本身改編的調子彆有一番風味,倒是他二哥路過,看向自家小妹:“mm,我們能彆彈了嗎?好歹讓侯府的人們喘口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