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落水[第2頁/共5頁]

二夫人跪在地上，掩麵痛哭，“妾身從不說渾話。妾身自問和姐姐把持中饋的時候，向來公允，三房那處，雖說薑mm是妾，可念在小叔房裡冇有其彆人，也是照著三房東母的份例給的。好東西韻兒一份，薑mm那必定也是有一份的。妾身從未欺著她們母子，交代下人對三房也要恭敬有加。可未曾想到，薑mm把持中饋以來，韻兒飽受淩辱，房中短虧不說，薑mm那處三天兩端前來欺辱韻兒，不是咒韻兒早死便是要廢了韻兒嫡女之位。妾身自知，林家不過是姑蘇一商戶人家，自當比不上薑mm的南州薑家，雖說薑家家道中落，到底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老祖宗，倘若真對韻兒有千方不滿也請衝著妾身來，如果感覺韻兒不配當楚家嫡女，妾身懇請老夫人請來族中長老，將韻兒除出族譜，早早的扶了三姨太，立了薑昕冉，也省的外人說我們楚家嫡庶不分。

楚老夫人在屋裡頭坐著小寐，屋子點點著輕柔的荷花香，林嬤嬤在一旁低頭繡著花腔子。非常安祥。俄然聽到內裡逐步而起得喧鬨聲，老夫人不由得皺了眉頭，對身邊的婢女叮嚀道，“去看看外頭出了甚麼事，這麼吵喧華鬨的。”

話已出口，薑氏倉猝轉頭想止住薑昕冉已是來不及。

“我可擔不起你這一聲二嫂。”二夫人嘲笑道，“你女兒想害死大房韻兒本身代替，我是不是今後還要喚你一聲主母啊。”

“老祖宗慈悲，妾身知錯了。還望老祖宗不要將冉冉遣回南州，她還小，無依無靠，如何說也是老祖宗的孫女，楚家血脈不成流落在外。妾身願束髮清修一年，給老夫人祈福，給大蜜斯祈福。”

“謝老夫人。”薑氏終究停下，額角隻是淤青一片，看著甚是可駭，配上那微紅的眼眶，弱柳般的身姿，理應惹人顧恤。可楚老夫人連看都不看一眼，薑氏做戲半天卻冇人理睬天然落了顏麵。

二夫人嘲笑一聲，道，“網開一麵的意義是讓老祖宗不要懲罰你們麼？那豪情這寒天的我韻兒就該死被推下去還幾乎滅頂麼？老祖宗，”二夫人轉頭對著老夫人，跪下，“家法斷不成不從，庶害嫡但是大事，如果哪天不謹慎傳出去了，隻怕外人會嘲笑我們楚家管束不嚴，家德不修，做出放縱庶女暗害嫡女之事。楚家乃京都王謝望族，樹大招風，自當謹慎謹慎。還望老祖宗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