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身亡[第1頁/共3頁]

顧傾歌此時神采已經木然，彷彿再震驚的資訊於她也是可有可無了，“我身邊也有你們的人？”

顧汐華說著，一腳踩在顧傾歌的背上，“看到了麼，你纔是失利者，永久隻能俯視我！”

顧傾歌乾裂的唇微微動了動，顧汐華低下頭，將左耳靠近顧傾歌，問道：“你說甚麼？”

“不清楚啊。”顧汐華故作無辜道，“要不你去問問秦景文？”

顧汐華之前一向活在顧傾歌的暗影之下，這輩子最巴望的就是將顧傾歌踩在腳下，因此不答應本身有一點一滴輸給顧傾歌。

顧傾歌的眼睛還是血紅，一眨不眨的盯著顧汐華，看的顧汐華心中直髮怵。

臘月的氣候，北風遊弋在暖閣內不散去，紫燕的頭上卻模糊有了汗水，而顧汐華更甚，她疼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額頭上更是滑下大滴大滴的汗珠。

顧傾歌嘴巴張合幾次，聲音還是低不成聞。

顧汐華看了看地上一動不動的顧傾歌，她的臉上滿是方纔滾下床榻時蒙上的灰塵，臉頰上有一條長長的方纔被劃出的血痕，左臉被生挖去一塊肉，看上去非常嚇人。

顧汐華不屑的笑道：“她現在這個模樣能耍甚麼詭計狡計？”

另一名流兵偷偷用佩刀碰了一下那名流兵，那名流兵想起方纔顧汐華的手腕，唯唯諾諾的應著，接過顧汐華遞過來的匕首，一步步的向著顧傾歌走去。

那名流兵的思路還沉浸在顧汐華方纔挖心的一幕拔不出來，神采較著帶著驚駭：“可......但是......”

顧汐華麗目一瞪，“不想要你的腦袋了？”

紫燕還欲再勸，卻被顧汐華冷聲打斷：“冇甚麼但是的，讓開。”

“輸？”顧汐華一把推開那名流兵，“你神態不清麼？你看看你現在的模樣！你是顧家嫡長女又如何？你才調無雙享譽天下又如何？你搏命上疆場，救國、救父、救秦景文，這又如何？安享這統統服從的都是我顧汐華！你顧傾歌隻能像隻螻蟻一樣躺在地上任我踩踏！”

她的身上覆著不知死去多久的早已腐臭的老鼠屍身，一團團的玄色毛髮異化著敗北的老鼠肉鋪在血液中，分不清是誰的血，一陣又一陣的敗北味自她身上傳開，熏的人幾近堵塞。

顧汐華低下頭，又靠近了些，還是隻能瞥見顧傾歌嘴巴微動，卻聽不見聲音。

“不敢信賴是麼？昔日愛人回身變成弑族凶手，這類滋味如何？”顧汐華好整以暇道：“你們顧家也是咎由自取，你真的覺得僅僅靠我一小我就能扳倒這兩大師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