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疫病[第4頁/共4頁]
不由皺眉問:“他如何病成了這副模樣?”
賀嵐也是找到人吐苦水了,又暴露那倦懶的神采來,隻是眉宇間多了深深的怠倦:“我實在搞不清產生了甚麼,這幾日楊兄迷含混糊的,難有復甦的時候,偶爾有些隻言片語,也是夢中夢話,做不得準。隻是我見他有如許的沉痾卻硬是要跑回長安來,隻怕是有事的。”
衛鶴鳴問他:“你比來冇歇息好?不如就近讓先生看看?”
老大夫回了禮拜彆,賀嵐這才找了個椅子坐下,揉了揉額角,一副精力不濟的模樣。
至今老一輩的人對疫病都是心不足悸,若此時當真沾上了疫病的邊,那便不是這般簡樸了。
他曾精於騎射,一身技藝,現在卻連翻身上馬都做不到;他曾熟讀兵法,壯誌遲疑,現在卻眼睜睜看著北胡搏鬥百姓無能為力;他曾空有赤忱一片,碧血滿腔,現在卻半分發揮的空間都冇有。
那床上躺著一個氣味奄奄的年青人,衛鶴鳴瞧著竟有幾分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