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大婚[第2頁/共5頁]

“我有的是本領！”熙斐一拍胸脯，“能文能武，不輸給兩位姐夫！”

“要不是蜜斯，我就要跟著二蜜斯去了。”

玄月雙十。天未明，燕家的小院內已是燈火透明。雲雅沐浴焚香，敬過先人牌位後就被送到了燕夫人房裡，由燕夫人親身為她上頭。雞唱三輪，東方泛白，燕夫人抖動手，總覺本身結的髮髻不敷緊，一遍遍重新梳過。雲雅曉得她的情意，端然坐著望住鏡中的母親，“娘，讓我本身來吧。”“不可，”燕夫人堅慎重新挽好髮髻後，又從袖中摸出一支紅鸞瑪瑙釵來，為她緊緊定住。雲雅從未見過這支釵，“娘，這釵……”

老夫人點了點頭，轉首看向燕夫人，“你呢？”

繞了一圈，這題目又丟給了雲雅，她看看稚氣未脫的弟弟，又瞅瞅一團孩氣的婢女，莞爾道：“彎彎這一回必是要跟著我疇昔的，不過三五年後，我必然會放她出來本身擇婿。熙斐，到時候你若想留下彎彎，就必得憑你本身的真本領。”

“曉得了，曉得了，”熙斐隨便擺一擺手，靜了靜，他也正色道，“姐姐，你看彎彎……除了跟著你去王府，就不能留下麼？”雲雅一怔，抬眼去看竇彎兒。竇彎兒紫脹著臉，像是不知所措，“我不是同你說了麼？蜜斯去哪兒我就去哪兒，我……我總聽蜜斯的。”熙斐看她道：“王府有甚麼好的？我讓爹再買一個丫頭代你去不就得了？”

竇彎兒的臉上似要沁出血來，低著頭隻是不肯出聲。雲雅笑著推了推她，“如何，這時候做啞巴了？你要不出聲，我隻當你不承諾，今後就讓王爺為你挑一個好的。”“不，不要！”竇彎兒連聲道，“統統但憑蜜斯做主！”雲雅忍著笑，慎重點頭。熙斐歡暢，笑著想去拉竇彎兒的手。竇彎兒倉猝閃身離得他更遠些，“就算蜜斯做主，少爺你還得能文能武呢。”

敲鑼打鼓，儀仗開道，一起上都是喧鬨不已。路人在指指導點，更有總角孩童追著肩輿奔馳嬉鬨，不謹慎摔了一跤後，清脆的哭聲惹得雲雅臨時健忘愁緒，開端算起腳程。又行好久，花轎纔算停妥在一處，半日，有人踢過轎門，喜婆在一片喧鬨聲中請了她下來，攙扶著進入一座人聲鼎沸的大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