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血脈親情,何論對錯[第2頁/共3頁]
朱由檢上前,將田禮妃扶了起來,拉著她坐了下來,又將她褲腿捲起,還好夏季穿得厚,膝蓋不過就破了些皮,略有些發紅。
這無異被田家給放棄了,可陛下,明顯對娘娘好得很!
麵前這些紛雜的國政,就是壓在朱由檢心頭的一件件煩苦衷。
田禮妃將手從天子掌中抽出,繼而直接跪在地上,這一跪非常用力,海棠當即驚呼一聲,就要去扶,田禮妃一甩手,開口道:“陛下恕罪!”
朱由檢一聽這話,當即動了怒,“現在這朝廷還是不是我朱家的了?複社擺佈科舉,現在還要拉著一個布羽士?豈有此理!”
來人戰戰兢兢,不曉得該如何辦,海棠忙朝他揮了揮手,來人也隻好起家辭職分開承乾宮。
“回陛下的話,都盯著呢!”駱養性忙回道。
朱由檢伸手將田禮妃頭抬起,“眼睛紅了也腫了,如何了,為何哭?”
“如何?眼淚又進沙子了?來,朕給你吹吹!”朱由檢說著湊上去,在田禮妃的眼睛上輕吻了一下,繼而將人抱在懷中,輕歎道:“朕再應你一次,你也記取你說過的這話,若他們再犯事,不得再理睬!”
“嗯,妾記著了!”田禮妃在朱由檢懷中輕聲應道。
朱由檢昂首,見田禮妃淚眼昏黃得看著本身,臉龐上淚珠子一串串流個不斷。
朱由檢笑著點了點頭,“眼睛裡可真不能進沙子,難受,非得吹出來不成!”
田禮妃實在還想問問天子關於他看中的瘦馬的事,可眼下這番溫馨,她也不想掃了興。
駱養性垂著頭不敢說話,此時又聽天子開口道:“這幾日城中學子甚多,你們可都盯緊了?出錢的那些人到了都城,都見了誰,聊了甚麼,可都一一記下?”
“兄長如何會被陛下下了詔獄,他又做了甚麼?又貪了銀子嗎?”田禮妃臉上帶著無法,“都說了謹慎些,嘉定伯犯了事,陛下說措置就措置了,何況我田家?他們如何就不聽呢!”
“血脈親情,如何論對錯呢!”田禮妃慘淡一笑,“妾...求陛下這最後一次,以後他們若再有事,妾...不會再理!”
何況這麼些年了,宮裡也冇進過新人,陛下是天子,要選誰入宮就選誰入宮吧!
“是!”
朱由檢牽著田禮妃走向殿中,剛要邁步,卻見地上的碎瓷片,笑著道:“看來這沙子挺短長,惹得我們田禮妃發了這麼大脾氣!”
“海棠,他們如何能這麼對我...”田禮妃抬開端時,臉上滿布淚水,“他們去江南買瘦馬,你曉得是為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