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傷口已經結痂,略微挪動就傳來鑽心的疼。
冬晚支著小腦袋,搖搖望著院子裡的大門,喃喃道:“劉媽媽甚麼時候才返來啊,我好想她啊!”
宿世,她受完鞭刑以後,又在雪底裡跪了兩個小時,父親大有任她自生自滅的意義。
劉媽媽解釋道:“二蜜斯在返來的路上鞋濕了,回東配房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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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如此,大蜜斯也得披件大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