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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到這裡,眉眼間不耐煩起來,流珠卻笑了兩聲,有氣有力隧道:“官家這最後一句,描述我們,也算貼切。”
隔日起了榻,待到官家下朝,流珠精力不振,正倚在小案邊上,慵懶地烤著神仙爐裡的火時,便聽得那夙來動靜通達的近身寺人周八寶來報,說是徐子期獲咎了世家,惹得老臣拖著病軀來官家跟前哭訴,官家也不好開罪,恰逢北麵戰事剛了,一眾匪賊趁亂又鬨將起來,便又令徐子期前去剿匪,幾日以後便需出發。
徐子期聽罷此言,眸光愈發冷厲,不再多說,隻伸出剛毅有力的腕子,狠狠箍住阮氏潔白細腕,一麵壓住她手,一麵又發瘋似地親她。
流珠微怔,忙假笑著道:“太醫開的藥,兒這幾日未曾落下。陛下要兒照看令儀公主,兒也是悉心教誨,視如己出,絕無半點子虛。”
徐子期天然是不予理睬,隻當她是在使小性兒,此時慍怒至極,行動也煞是鹵莽,口中也說著氣話,聲音沙啞而含糊隧道:“珠兒,彆耍脾氣了。我這一去,是生是死都難說,你忍心眼下這麼膈應我?嗯?”
林扃風變陡寒天(三)
流珠更加不悅,冷聲道:“阿郎老是如此,每回一見麵不過是草草寬衣,做那等皮肉活動,至於你如何籌算,至於兒有幾番考慮,俱是不打緊的。”言及此處,她深深呼吸,極力令本身安靜,隨即忍著淚意,低低說道:“兒所說的,並不是氣話。兒細心想過了,當初應許於你,實在草率,咱二人歸根結底,性子並不算合適,不過是兩廂各有難處,相互互為紓解罷了。若說做伉儷,饒是果然有緣拚集到一起,這日子也過不悠長。”
她說出這一席話後,徐子期眼神陰鷙,胸府當中更是肝火中燒,他雙拳緊攢,薄唇微抿,隨即咬牙道:“二孃的意義是,你與我就如許偷情下去?你如何能說出這般狠心的話?”頓了頓,男人又嘲笑道:“莫不是二孃在宮裡頭錦衣玉食慣了,恐怕被我扳連,再也過不上繁華日子了?你大可不必擔憂,如若事成,他傅辛能給你的繁華繁華,我也能給得。”
徐子期寂靜半晌,才蹙眉,沉聲道:“我要把你那混賬姐夫,從龍椅上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