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寡鵠孤巢婦德賢(四)[第2頁/共5頁]
阮宜愛綿軟的小手兒輕撫著他健壯的後背,嬌嗔道:“官家就曉得吃,好端端的貞節花兒,也要入了你的口。”她甜甜一笑,扭頭對著流珠道:“二孃留下來,一同用膳罷?可不能推托,奴奴毫不準你推托。”
這兩件事,那篇嬌寵小說裡冇有提,傅辛也不說,流珠便不會曉得。
這話倒是投了阮宜愛的情意。她隻想和傅辛多多伶仃待一會兒,流珠這話一出,阮宜愛笑了笑,便準了她去浣花小苑的小廚房裡幫廚。流珠帶著那些由她采下的花兒,款款移步,出了宮門。
流珠抬眼看他,傅辛又與她拉開了段間隔,似是漫不經心腸問:“本日遇著從嘉了?那孩子同你說了甚麼?”
流珠暗自腹誹道:那是人家的親生母親,為你生了孩子,服侍你那麼多年,成果你隨便就把人家打發了,人家孩子能不心存芥蒂嗎?
之以是給徐子期費這筆墨工夫,是因為官家的人早就探查過,那徐子期雖品級不高,但因受下級賞識,不兵戈時的例行練習,常令他代為批示。此人很有領兵之才,很受底下小兵的戀慕。
傅辛身為帝王,當年殺父弑母,捏造遺詔,從冷靜知名的庶出皇子,到君臨天下的九五之尊,心機天然相稱深沉。流珠讓他派人快馬加鞭到邊關,給徐道甫的兒子徐子期和徐道正的兒子徐子駿送喪報,官家卻偷偷換了喪報,給那徐子期寫了一封親筆禦信。
流珠彆無冇法,卻又不肯在這裡看著傅辛和阮宜愛膩歪,便起家笑道:“兒自是情願得很。提及來,這雪霞羹,兒也會做。兒是個閒不住的人,不如讓兒去幫廚罷?”
官家筆鋒一轉,又提及這東北剿匪的戰事來。剿匪老是剿不潔淨,銀子糧草花了很多,可戰事卻周而複始。這令徐子期心中更是氣憤了幾分。
流珠點頭應下,卻不知傅辛這般虛假的性子,有些醜事,自是不會奉告流珠。
官家添油加醋,避重就輕,先說國公府的阮恭臣和徐道甫在妓館打鬥,徐道甫的腿瘸了,背麵著火時纔沒能逃脫,白白送了性命。以後他又講起國公夫人馮氏暗中下套,設想徐道協下獄一事。這天然勾起了徐子期對國公府的恨意,倉促讀了幾行,便死死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