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錦遭傷後從新製(四)[第2頁/共4頁]
“出去。”流珠閉上眼,冷聲反覆道。
傅辛心上一震,不怒反笑,死死壓著她手腕,邊用力邊道:“等朕死了,便拉上你陪葬,還要帶著你,跟朕進一個棺材。所謂生同寢,死同柩,你阮流珠,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到時候見了舊人,你和朕一同見,一同遭報應。”
流珠微微閉眼,突然伸手,稍稍用力,按住了傅辛解衣裳的手。
流珠點了點頭,噤聲不語。傅辛深深看了她一眼,聽得門外關小郎又在催促,隻得起家拜彆。
醫女來後,絮絮地說了些叮嚀的話,流珠全然未曾聽入耳中。待她昏昏沉沉地再展開眼時,見是被傅辛派人送回了府上,而麵前候在床邊的人,恰是香蕊。她對傅辛有恨,連帶著對傅辛的特工也恨,此時不肯看她,擺了擺手,道:“你且出去。”
傅辛將近些光陰的鬱卒好好宣泄了一通,起家穿衣時,見那楚楚不幸的小娘子伏在榻上,身上儘是青紅傷痕,麵上清淚漣漣,不由心疼起來。他伸手欲碰流珠,流珠卻立時避開,傅辛心上一沉,想要說些甚麼,卻聽得外頭關小郎低聲催促,便不再流連,令人喚了醫女來,本身則欲起家拜彆,會晤臣子。
流珠翻了個身,看著他的側臉,想了想,道:“阮鐮必是但願薛微之與秦太清的婚事能成的。聽聞薛微之詩詞雖做的普通,但是天文地理無所不知,亦秉行經世致用之道,官家愛才,必不會藏匿了他。今後薛微之做了官,對於國公府必定是個助力。他要麼是跟官家保舉薛微之,要麼是是想讓官家賜婚。至於秦奉時的小郎君說了甚麼,兒倒是猜不到了。”
傅辛點了點頭,道:“冇錯。阮鐮讓朕賜婚,朕允了。至於秦奉時兒子,打的算盤倒是好笑。你約莫也傳聞過,那秦太清對朕芳心暗許,拖著這麼久不結婚,就是在等朕納了她呢。本日秦奉時兒子還不斷念,來替他mm說話,求朕納她為內命婦,而後又謹慎翼翼問起其父在東北之事,實在胡塗。”
傅辛話音剛落,將流珠外頭罩衫扯開了來,內裡素紅色的麻衣孝服立時閃現於他麵前。看著那煞眼的白,傅辛眉心一跳,愈發惱火的同時,興趣也更加昂揚。他冷著臉,並不撤除那孝服,直接就如許做,行動倔強且凶惡,直令流珠痛得如同乞巧節畫舫那夜普通。
她在榻上翻來覆去,展轉反側,歇了約莫一個時候,待到半下午的時候,憐憐來拍門,說是她之前約見的幾個製衣宮女來了。日子到底還得過,流珠隻得複又打起精力來,倉促梳洗一番,麵上堆著笑意去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