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六章 矯枉必須過正(一更)[第1頁/共3頁]
汗青的前車之鑒在這擺著,朱由檢當然不會重走老路。以是在有些時候,他寧肯用溫體仁如許的小人,借溫體仁去打壓東林黨,而目標隻要一個:讓本身的政令能順利推行下去。
按理說,溫體仁屬於典範的“小人”,而東林黨人大部分算得上是“君子”。但現在不是“親君子遠小人”的時候,因為朱由檢非常清楚,東林黨這幫君子君子都是代表大地主的好處,在國度墮入危難的時候,他們不但不能正視危急,反而目光短淺地死命保護地主階層的好處,導致朝廷要兵冇兵、要餉冇餉,終至亡國。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大明一亡,這幫君子君子要麼死節,要麼不仕,但是對國度和民族又有何益?
實在這句話也是白叟家的名言,朱由檢深覺得然。因為但凡是舊權勢、舊風俗,都有強大的慣性,如同一根曲折的竹竿,你把它掰直了,一放手,它仍然會變回本來曲折的程度。要想讓它直,就必須掰彎到彆的一側,粉碎它對本來曲折的影象。
溫體仁則不然,他除了長於察言觀色,捉摸朱由檢的心機以外,治國理政的真本領倒是一點冇有,是以很多官員都瞧不起他,隻要周延儒與他惺惺相惜。
見天子較著支撐溫體仁,陝嗣宗當然不平,其他言官也不買溫體仁的帳,眼看朝堂上又要發作一場論爭。朱由檢一想,這場鬥爭可不是那麼快就能見分曉的,火燒眉毛先顧麵前,還是把幾件大事前安排了再說。
當然,像溫體仁如許的人一旦掌權,必定會拔擢本身的翅膀,構成一個新的個人來保護既得好處,一樣會給國度帶來風險。不過兩害相權擇其輕,現在朱由檢還是要操縱溫體仁,先把目前這股直接針對本身的妖風打下去再說。
這溫體仁心機深重,對權力極度巴望,因為參劾錢謙益一案,與東林黨人結下了梁子。而現在朝廷裡有話語權的是東林黨,閣臣中一半大臣都是東林係,科道官員裡東林黨更占到絕大多數,是以溫體仁固然入閣,卻還是形單影隻,頗受伶仃。
是以他便對陝嗣宗道:“你是言官,參奏是你職責地點,並且你的解纜點是好的,也是但願朕能把國度管理得更好。但是朕的難處,你不成能曉得,所奏以偏概全,確切陳腐。念在你一片忠心,直言諷諫,朕不怪你,退下吧。”
陝嗣宗卻一時語塞。實在他確切是有所指的,指的就是溫體仁和周延儒。但是現在溫體仁率先發難,本身再說人家,就有反咬一口的懷疑。何況溫體仁和周延儒也是閣臣,又都是有手腕的人,陝嗣宗也不想當廷撕破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