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九章 刀必見血[第1頁/共3頁]

“自古豪傑出少年。”盧象升戀慕隧道，“李將軍讓本官想起，本官另有一個結義兄弟，見地卓著，文武全才，雖未退隱，亦是當世豪傑。可惜自從大名一彆，至今已兩年未見。致信恩師，恩師也說不知，讓人好生難過！嘿，說這些做甚麼，人生豈無彆離，但總有重聚之時！李將軍慢行，本官祝你旗開得勝，再建奇功！”

盧象升當即展開行軍輿圖，凝神旁觀半晌，自言自語隧道：“懷來位於宣府和京師之間，兩邊路程相若。韃子駐軍於此，是想同時窺測兩邊動靜。敵眾我寡，不成力戰，聖上又要我‘積小勝為大勝’…”

標兵忙報：“韃子占有懷來後四周劫掠，聽個彆避禍的老百姓說，延慶、昌劃一地，韃子三五成群挨村亂串，另有一夥韃子占有昌平州城，看模樣想到陵區劫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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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象升閱罷大喜道：“總督大人，既有旨意，門生徹夜就要出城尋敵。”

“好！”盧象升翻身上馬，拔劍出鞘，寶劍在秋風中閃著寒光，“傳我將令，此戰刀必見血，人必帶傷，馬必喘汗，違者斬！開赴！”

李定國與馬千雪拱手道彆，隨即消逝在蒼茫的夜色裡。盧象升肅立半晌，轉向中軍官楊陸凱讚歎道：“你聽，四千人馬開赴，竟連一點聲音都聽不到，可見李定國治軍嚴明。”

標兵稟道：“韃子已攻破昌平、延慶、懷來等縣，現在鑲紅旗雄師駐在懷來。”

馬千雪是不大信賴這些紅色粉末能治打擺子的，恐怕李定國吃錯了藥。但是袁崇煥身為宣大總督，斷無胡言亂語之理，她也隻得表情忐忑地將少量藥粉溶入溫水當中，讓李定國服了下去。然後就不錯眸子地盯著李定國，恐怕他反而中毒。

“韃子並不成怕！”盧象升又為世人打氣道，“我們已經在涿鹿與他們見過一陣，那但是敵眾我寡，但是我們不怕死，韃子還不是退了！現在本官要帶你們繞過懷來直趨昌平，打那一小股敵軍，就更冇甚麼可駭的了！”

見眾將士躍躍欲試，盧象升又肅容道：“但是敵情瞬息萬變，韃子狡猾非常。萬一我們被敵軍包抄，你們有冇有必死的決計？”

當夜子時，盧象升帶領五千天雄軍悄悄出城。這五千人滿是輕馬隊，冇有馬匹的隻好留在城中。

第二天午後，標兵回報：清軍鑲紅旗真的去而複返，把涿鹿鎮劫掠一空，放火焚城後吼怒而去。盧象升更加佩服李定國的非常手腕，又細問清軍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