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九十七章 嶽陽樓[第1頁/共3頁]
“好好好!有國師與洪先生在,朕另有甚麼不放心的?”朱由崧終究暢懷大笑道,“統統仰仗二位,朕無有不準。對了國師,蕾兒走了這很多日,如何還冇有找返來?”
“《兵法》有雲:兵無常勢,水無常形。”洪承疇立時介麵道,“此前官軍固然放棄了河南、湖北,然兩地民力已儘,我們不過是把承擔甩給了朱由檢罷了。湖南並非不能取,隻是要遲延光陰。現在是朱由檢先沉不住氣,在無兵可用的環境下,把他老丈人都派了出來。這恰是官軍一舉竄改戰局的大好良機。並且攻取湖南純靠官軍,而打戚顯宗、打南京,東路軍李自成、張獻忠等部都可參戰,有硬仗讓他們去打,聖上豈不坐收漁翁之利?”
被稱作“聖上”的,天然就是與白蓮教、洪兵及流賊結合兵變,挾持其父福王朱常洵自僭稱帝,又用一場“不測”溺斃朱常洵,終究坐上天子寶座的朱由崧了。不過與在洛陽為王時比擬,朱由崧已經冇了昔日那種沉穩內斂的氣度,變得踏實、猖獗、粗鄙不堪,不曉得這是他此前被決計壓抑的賦性使然,還是帝位把他變成了這個模樣,抑或是其他甚麼啟事。
“洪先生,值此良辰美景,隻該及時行樂,豈不聞蘇學士有雲:**一刻值令媛?”那“聖上”緊緊地摟著懷中的女子大笑道,“何況先生身為首輔,大小朝政儘可酌情處之,最多與國師商討也就是了,又何必於此時擾朕?”
而與“國師”對坐的彆的一名中年人則乾咳一聲道:“聖上,既然一曲歌罷,臣洪承疇有事啟奏。”
此時現在,位於磅遜東北數千裡以外的洞庭湖,倒是一番差異的氣象。本來秦嶺、淮河以南的地區,即便夏季也不會太冷;但是在“小冰河期”的影響下,本年又是一個前所未有的寒冬,平素煙波浩渺的八百裡洞庭,湖麵竟然全數結冰,湖邊的市鎮房舍屋頂也全被厚厚的積雪所覆蓋,遠瞭望去,真如瓊樓玉宇普通。
“貧僧已經給李自成、張獻忠送信了,他們均同意當即猛攻官軍。”被封為“國師”的白蓮教主雲子建也悠然開口道。
“嶽州與徐州遠隔千裡,且通路已被北軍堵截,國師是如何給他們送信的?”朱由崧奇道。
敵遠地遠鬼孤察太所結陽後
“此計雖妙,李自成、張獻忠等人可否奉詔?”朱由崧還是半信半疑隧道,“此前讓他們打南京,他們不但冇去打,反而把鳳陽皇陵給焚燬了,這筆賬朕還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