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六章 襄陽之變（二） 二更[第1頁/共3頁]

朱由崧聽罷不慌不忙，對洪承疇微微點頭道：“洪大人，你無妨給成大人詳細講講，讓他曉得我們到底有多少勝算。”

“第三，成大人覺得本督真的隻要這點兵力麼？德昌王殿下醞釀起兵已久，現在洛陽左良玉部已大部在掌控當中。兩部兵力加起來不下六萬，莫非會對於不了李定國等部的疲卒？”

“大人，還跟他廢甚麼話，一刀成果了便是。”李自成手按佩劍冷冷隧道。

“哈哈哈哈！”朱由崧俄然仰天狂笑，洪承疇和他身後那位師爺模樣的人也捧腹大笑起來。成基命被笑得莫名其妙，瞋目而視道：“你們笑甚麼！”

“成大人，你還等著你的‘聖上’派兵來救你麼？”朱由崧快速止住笑聲，一字一頓隧道，“實不相瞞，就在我們說話這工夫，朱由檢恐怕已經粉身碎骨，三日以內，必有動靜！”

洪承疇則笑嘻嘻隧道：“殿下說你陳腐，你公然陳腐得能夠。二位將軍本就是官軍出身，因朝廷無道，走投無路才揭竿而起。現在福王弔民討伐，廣召天下仁人誌士，二位將軍故意報國，歸義歸正，有何不成？不但有他們，另有闖王、老回回、曹襙等數十名義兵將領，此次一同投入本督旗下幫手福王，擁兵數十萬眾，這下充足直搗京師了吧？”

成基命額頭上也冒出了豆大的盜汗，但還是強作平靜道：“明天既然落到爾等逆賊手中，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是自古邪不堪正，爾等多行不義，用不了太久，聖上定會興天兵將爾等一舉平滅！”

洪承疇忙垂首級命，然後轉對成基命洋洋對勁隧道：“成大人，你覺得就憑朱由檢那點斤兩，真能抵擋本督的雄師麼？實話奉告你，第一，不管是郝永忠、李定國等將，還是遼東、宣大邊軍，都一向將重視力放在關外，時候防備著韃子入侵，對內則是毫無防備。而其他各處衛所官軍，且非論他們是否會背叛，即便他們不呼應本督，他們那點不幸的戰役力，本督底子就冇放在心上。隻要大旗一豎，本督帶兵星夜北上直取京師，京師一戰可定，這時候邊軍兵力還一定來得及變更過來呢。到時新君昭告天下安寧民氣，又何必多用兵器？

“看來我們成大人還是不大信賴我們的雄兵。”洪承疇嗬嗬笑道，“既如此，本督再先容兩員大將給你熟諳！”

張獻忠所說的“人棍”，是當代一種慘無人道的非刑，詳細做法是齊根切掉人的四肢，但又不讓人死去，而是讓他在地上爬動匍匐，以供施虐者取樂。而張獻忠就更近一步，還要把舌頭割掉，讓受害者連罵都罵不出來！他話音剛落，襄王朱翊銘已經嚇得抖衣而戰，就差尿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