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喂藥[第1頁/共4頁]
這一碗藥下去,袁牧寒被迫嚥了幾口,咳嗽了起來,“你!咳咳咳……”
等著鍋開了,醜橘又從一旁帶來的小罐裡抓了一小撮鹽豆子出來,彆說,這野菜粥還是挺香的。
李成看看她,“如何了丫頭?你這小腦袋瓜裡又在想甚麼呢?”
以是出來前兒,她就捎帶上些鍋碗瓢盆和幾大碗米,還舀了些醬菜帶上哩。
“啊?哦。”這藥碗在她手上,不是她喂另有誰喂啊。
袁牧寒一展開眼就看到醜橘在咬他,還下那麼狠的勁兒,怒不成遏道,“你屬狗的!”
李成看著她,正想問她要做甚麼,就見醜橘抓起袁牧寒的胳膊,張嘴就咬了上去。
“廢話,這是藥,你還想著是糖水哩!從速的,喝了!”
李成對醜橘道,“丫頭,把少爺扶好,我給少爺喂藥。”
不知咋的,這會兒袁牧寒有氣有力的模樣,醜橘瞧著還真樂嗬,許是平時在他跟前低眉順氣實在太多了,內心擠壓了很多怨氣,這會兒趕好撒氣哩。
“曉得了,我就林子口尋摸尋摸,走不遠的。”
她暗中嘟囔了一句,拿著勺子在鍋裡攪了攪,瞅著這鍋稀粥是開了。
“行,丫頭,你去吧,彆走遠了。”
醜橘看著,忙道,“那、那啥,少爺身上的傷,我、我都有要給上藥,包好的。”
醜橘那裡情願放過他,端著碗一嚮往他嘴邊送。
隻見袁牧寒神采丟臉到了頂點,陰沉的盯著她道,“如何?你莫非還想燙死我。”
隻是她冇成想,她纔想著要燒火做飯,這李成早就忙活好了,連米都下鍋了。
她忙稀粥放到車板上,倆手捏著耳朵,不滿的抬開端,正要說啥,隻見歐陽寒臥在車座上冇有轉動。
李成又往石灶裡塞了根枯木枝,說是暮年行軍兵戈,經常風餐露宿,砌早做飯是早就風俗了的事了。
醜橘給袁牧寒灌了一小口,袁牧寒雙眉皺的死死的,閉著嘴將頭偏到一邊,“難喝死了。”
醜橘聽李成說著,忽的很想問他,這老夫人又是誰啊?
本來出門時,醜橘冇想到李成要把她捎帶,就想著到了這西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到了早晨她咋用飯啊,要說睡覺的話,窩在哪兒不是睡啊。
要來西郊賞荷這風兒是李成吹出去的,就是要吹給故意人聽的,他們自是安排了人一早在這裡守著了,就等著吳子堂他們出來,來個一鍋端呢。
李成跟李福他們在彆的一輛馬車跟前,李成接過碗,“丫頭,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