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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拜彆後,我的心中便開出一朵思念之花,不管何時、不管何地,從未殘落過。
幼年時,我看黛玉葬花隻是看懂了其表,不解其意。現在,當我麵劈麵前孤單天下裡的一地落花時,才真正讀懂了黛玉葬花時的內心獨白,才真正貫穿到了落花與孤傲背影裡的哀怨。
相見短,相思纏,情傾碧水花廊邊。籟籟風吟涼,閒庭幽院鎖屏窗。江湖的初見,江湖的商定,如昨日的煙花,灰飛煙滅,一地碎緒。
不知何時起,一簾誘人的煙雨被光陰的帷幕遮擋,停頓在季候的窗外。走進綠肥紅瘦的風景裡,紅消香斷牽起了清風的幽歎,惹我一身的淡憂閒愁。
你不曉得我有多沉淪你的度量,如果我們還能相見,我必然與你長時候深深地、緊緊地擁抱,無需鮮花和美酒,無需音樂和言語,隻要有你的心跳,隻要有你的呼吸就充足。
煙水之路,隻要有你相陪,我心底逸出的夢都會飛往朗朗晴空。風雨當中,隻要有你共傘,我嘴裡哼出的歌都會飄向春暖花開。
陌上纏綿,清燈碎闌珊。
塵凡有夢,倒是與你執手於天涯天涯。行走於花間月下,輕舞於浮世繁華。光陰悠然,月華清淺。夢碎枕濕時,初見的冷傲已變成滄海桑田。幽夢斷,斷那三千癡纏。落紅無語,涼在誰的指尖?
我不再去想頂風的衣袖還會不會有暗香浮動,我隻是但願本身,此後能守著內心的原風景,在柳綠水清的岸邊,對著斑斕的落日落霞,對著暖色的白月光,能夠安之若素,不染哀傷。
燈焰短,孤影歎,一紙慘口語緣淺。誰驚鴻了三生畔。莫道人悴麵,倒是西風幾度碎花顏。
一叩千年,輕諾佛前,儘那千年的炊火來換渡你一次,可願?搖拽的青燈為誰映照著慘白的流年,半卷殘經禱唸著誰的一世韶煙。
昨日,你我相依在柳岸邊的歡愉之所,本日,黛青色的天幕下,一鋤落花,葬在了孤單的天涯。
,,題記
,,題記
猶記得,那一次的機場拜彆,臨彆時,我們說好了不轉頭,可我還是忍不住回顧,固然淚昏黃了雙眼,心有說不出的疼痛,但看著你對著我的方向癡癡凝睇的身影時,我的感受是痛並幸運著,那一刻的氣象在我回想的時空裡永久地定了格。現在想來,當時的淚水應是你我相愛的見證,那點點滴滴的淚珠已化為我為你守望的一泓秋水。
如果能夠,我還想與你靠近斑斕的大草原,一起去撥一撥巴音布魯克草原上的冬不拉,一起去拉一拉呼倫貝爾草原上的馬頭琴。如果能夠,我還想你能帶著我,一起去看一看墨客徐誌摩筆下的康橋,我想與你在落日的餘暉下,依在康橋上,看水草的悄悄招搖,聽歌樂的幽幽低徊。如果能夠,我還想與你共赴法國,一起走進浪漫的普魯旺斯,在那紫色的陸地裡悄悄聆聽薰衣草的竊保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