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不能是我?”聶風華嘲笑一聲,“當年崇文失落,錦兒和我身邊的人死得死傷得傷,你問問她參與了多少,為甚麼我就不能對她動手?”
聶芳兒點頭:“大姐,這些年固然你不在,但二姐的遭受一向很盤曲,以是她總感覺統統都是因為你,又一次她喝醉了還說,如果有一天你返來了,定要置你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