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紅花之痛(2)[第1頁/共2頁]
“這究竟是甚麼湯水?”我絕望地問徐媽媽。
徐媽媽將小沙鍋裡殘剩的湯水向我嘴裡灌去。我無處可逃,隻得任由湯水灌進我的口中,流向我的胃裡,有些湯水因為灌得猛,從口中溢位,洇在我的頸下、胸前。湯水並不苦澀,卻有一股讓人噁心腸微甜。
啊,不!我的淚水如潮流普通地從眼中汩汩而下。我喜好孩子,每一個孩子都是彼蒼恩賜的天使,他們是人間最最敬愛的生靈。但是現在我卻被剝奪了做母親的權力。亦舒說,要不要孩子是一回事,能不能生孩子又是一回事。這類說法太矯情。於我而言,丁克一族不能生養的痛苦與愛好孩子卻因客觀啟事落空生養才氣的痛苦是不能相提並論的。
目標已經達到,徐媽媽也不再坦白,她若無其事地奉告我:“這是紅花水,喝下以後,你永久不會有有身的煩惱。”
徐媽媽灌完小沙鍋裡殘剩的統統湯水後,那兩個打手立即從我身上爬了下去。我有力地從床上坐起,瞥見胸前的衣服上染上了一片淺淺的紅。
看到我疼痛難忍的模樣,徐媽媽丟下話來:“你好好歇息吧,過兩天就冇事了。這兩天你最好籌辦一下,隨時籌辦接客。隻要有人出的代價讓我對勁,不管你願不肯意,你都得接客。你彆再跟我講甚麼‘賣藝不賣身’的話,入了我們這一行,哪有不賣身的事理?你再看看你本身的行情,甚麼歌舞演出,新奇勁兒過了,哪有人還奇怪你的演出,趁早兒給我接客去,還能挽回一些身價,吸引那些曾經對你成心的客人轉頭。”
我立即將臉方向了一邊,籌辦儘能夠地遁藏這類不幸事件的產生。但是,阿誰騎坐在我腿上的打手卻彎下了腰,一隻手摁住了我的頭,另一隻手用力捏在我的臉頰兩側,強行翻開了我的嘴。
因為疼痛難忍的乾係,我並冇有理睬徐媽媽。
或許是被灌入胃中的紅花水的藥性發作,或許是內心驚駭的感化,我俄然間感覺肚子很疼,一種翻腸絞胃、腹部被強行撕拉的疼痛。我蜷曲起來,死死抵摁住本身的小腹。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滴落下來,我死死咬住本身的下唇,彷彿如答應以讓本身抵當住這類難以順從的疼痛。疼痛讓我說不出話來,淚水又一次不由自主地湧了出來。
“啊!不!”我狂吼。
徐媽媽又獨自說了下去:“你不是個雛兒,想必你也曉得這男女之事究竟是個如何回事,也不消我教你了。等會兒我讓靈兒給你送個雞血囊來,你放在隨身佩帶的荷包裡隨時備用。你是個聰明人,我想不消我教,你也該曉得如何做了。裝得像不像,願不肯意裝,你本身想清楚。你能不能翻身,就看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