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第4頁/共5頁]

答覆他的倒是耳朵上傳來的劇痛。

“那我阿暖這委曲就白受了？”寧母叫道：“輕飄飄一句報歉就完了，那阿暖的名聲莫非還能返來嗎？”

寧彥亭總算是找著了插話的機遇：“娘，您看這是……”

老夫人厲聲道：“你這麼鬨，她另有甚麼名聲！”

寧母深吸了一口氣，勉強壓下本身的火氣，又道：“我也冇有全拿走，我隻是將疇前我送給她的拿了返來。她如果缺金飾，叫她爹孃買去！另有你，今後不準和大房二房走得太近，有多遠就離得有多遠。”

寧彥亭隻感覺十幾年來的認知俄然天翻地覆，他怔怔地朝著老婆看去，寧母冷著臉坐在那邊，那神采半點冇有他熟諳的模樣。他錯開目光，和站在中間的兒子對上視野，也在寧朗眼中看到了事情超乎常理的無措。

“我再鬨，那也是我的，與阿暖有甚麼乾係，彆人隻曉得阿暖有個蠻不講理的母親，可她倒是個好的。寧晴那一張嘴在內裡這麼一說，阿暖今後還能找到甚麼好人家？老夫人，我曉得你喜好寧晴，可阿暖也是你的孫女，阿暖受了委曲，莫非您就這麼看著不管嗎？”

寧彥亭半天回不過神來。

寧彥亭想著，腳上也忍不住加快了速率。他倉促趕到寧老夫人院中，便聽到從內裡傳來女人鋒利的喧華聲，寧彥亭也未幾想，倉猝大步跨了出來，揚聲高呼：“娘，部下包涵！”

寧母不敢置信地轉頭看了他一眼，倒是又冷哼一聲，甩開了他的手。寧彥亭又抓住了她：“有甚麼事情，我們歸去再說。”

“行了！”老夫人重重地斥了一句：“看看你們兩個，像甚麼模樣，讓人瞥見了都要笑話！”

他看到了甚麼？？

老夫人眸光微動，答覆之前，倒是先幽幽歎了一口氣，頓時讓寧彥亭的心提了起來。

“此人又不是冇腦筋，晴姐兒說甚麼就是甚麼？我看暖姐兒常日裡就不愛和姐妹相處，慣在你麵前裝的好，誰曉得私底下又是甚麼人！”

“甚麼！？”寧朗頓時傻眼：“娘，這不好吧？”

是能給阿暖討回公道，還是敢大著膽量說老夫人一句不是？

寧老夫人捂著胸口，明顯是被氣得不可，如何看都不像是冇事的模樣。寧彥亭訕訕地看了她一眼，又將未說出口的話給嚥了歸去。

屋子裡頓時溫馨了下來。

寧朗恍然想起，又朝著她伸出了手：“娘，我的月例花完了，你再給我些銀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