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都是一家人。”楚夢河感慨的歎了聲,也有種如釋負重的感受,“總算了了一樁苦衷,繁星,今後的日子你可得好好過,不能老是由著本身的性子來了。”
封墨噎住。
宴暮夕戲謔的問,“打電話過來,是找我有事兒?”
他就是純真來探病的,管這個陰奉陽氣的熊孩子乾甚麼?
江紹海分開後,楚繁星重重的撥出一口氣,有種從泥沼中掙紮出來的擺脫,乃至於身心俱疲,靠在椅子裡緩緩了情感,纔對著宴暮夕道,“感謝你,暮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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