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第1頁/共4頁]
見齊靖元竟為了她插手西楚的事情,容蓉半斂起眼眸,用長卷的睫毛擋住眼底的目光,輕柔地點了點頭,“我隻是擔憂雲鶴會因為我的事情做傻事。”
江沐辰正在研討著書桌上放著的西楚輿圖,聽到寧鋒出去得聲音,才緩緩開口,“起來回話。出了甚麼事情?”
垂垂伸展開眉頭,容蓉含笑開口,“當初你的態度但是極其差的,恐怕我會害你,還曾拿著劍指著我的脖子,不讓我靠近一步。”
說到此,容蓉卻有些光榮容家皇商的身份,若非有西楚朝廷的庇護,齊靖暄豈會給容家麵子?隻怕就連容家酒樓的小二都會被他殺掉。
柳眉輕擰了下,容蓉的唇邊不由溢位一抹苦笑,在心中奉告本身,疇昔的已經疇昔了,今後的她既是西楚人,也是北齊人,莫要沉浸在舊事中,為了容家為她所做的捐軀、為了楚王佳耦的肝膽相照,她也該當活得更好。
辰王府。
“你……”冇想到齊靖元竟會這般做,容蓉頓時展開雙目,眼底有著淡淡的羞怯。
可容家卻又是因為這個身份,在西楚經商時獲得了很多便利,也鮮少有盜匪會明目張膽打容家的主張。
容蓉抬開端來,凝睇著齊靖元泛著當真的眸子,心知他定是對此次的事情心不足悸,而本身分開了西楚便無處可去,不跟著他又能去那裡?悄悄地垂下眼眸,容蓉輕柔地答了一句,“好!”
之前隻能眺望的人,現在如願地被他抱在懷中,齊靖元心頭打動不已。能夠這般光亮正大地摟著容蓉,是他的一個夢,一個走了整整思唸的夢,現在這個夢實現了,他卻冇有實在的感受,唯有緊緊摟著她,才氣奉告本身,他終究真正具有她了。
“是啊,第一次見到你,渾身是血,但是卻凶神惡煞,渾身的戾氣,眼底儘是防備,對於靠近你的人恨不能以命冒死,真是可愛至極!”窩在齊靖元的懷中,容蓉卻從薄被中伸出右手,覆上他環住她身子的雙手,與他十指訂交,不離不棄。
“彆看了,謹慎風沙迷了眼睛。”一隻男人的手從她的身後穿過來,拉下車簾,遮住了內裡的風景,同時把她摟入懷中,不讓她有胡思亂想的機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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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出齊靖元話中的謹慎翼翼與患得患失,容蓉心口微微發甜,卻又帶著一絲心疼,窩在他的懷中點了點頭,“我曉得,隻是有些心疼祖母。畢竟是為了我,祖母才吃藥整日躺在床上不能轉動。而雲鶴就更不消說,他是最苦的一小我。尚未弱冠的年紀,便要承擔起容家的生存,現在還要想方設法與玉乾帝周旋,家中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