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八十二創世聖尊（上）[第2頁/共5頁]

楚雲霄麵對陸雪菲擔憂又期盼的目光，還是聲色不動，隻淡然道：“我與顓頊，終須有個告終。”

四仙各自收回一道光芒，而四道光芒頃刻在上空中交彙在一起，隨即突然暴漲如洪，又刷地變成一片刺眼奪目的皓白華光！

楚雲霄對於顓頊的怒斥卻置之不睬，不答反問道：“父親除了與母親結緣以外，可曾對天界倒黴？可曾濫殺一名神仙？”

“嗬。本來是為如此。”顓頊口中輕微一嗤，複道，“也罷，你既已曉得了，本帝倒也無需再作坦白。當年玄冽違逆天規，與魔族私生一子，又始終不知改過，本帝既為天界之主，天然不能不加以懲罰。但本帝念及玄冽畢竟有功於天界，才命令埋葬此事，不讓玄冽身後名譽有損。以後你始至天界，本帝亦網開一麵，未曾以此事降罪於你。你自成仙之時便身具魔氣，也是本帝慈悲為懷，不作計算。現在你既然曉得舊事，怎可不知戴德，反而聽信魔孽誑惑，對本帝心抱恨望？！”

但再長的路，也有走到絕頂的那一刻。更何況，紫微宮離靈心池本來就不算太遠。

至於無垠，從回溯夢魂之術所揭示的舊事裡來看，應當是因為生下他以後，身材衰弱，乃至於固然極力殺了四方戰神，為玄冽報了一半的仇，卻也是以而死在玄冽麵前。

玄天誅魔禁界——對楚雲霄，確是有效的。

顓頊麵上似是閃現出微微嘲笑之色，道：“未曾。但天規就是天規，統統違逆法例的仙神，隻要一個了局。仙與魔，毫不該該有任何來往牽涉。”

“不過是一點微薄情意罷了，不敷為謝。”陸雪菲目光模糊活動著一絲惋傷，柔婉的調子亦彷彿透出一點感喟，道，“隻可惜芷英力薄，冇法為天神將做些甚麼，即便前來傳訊，現在看天神將的神情，彷彿亦早已曉得禁界之事……”

楚雲霄卻並不籌算對陸雪菲解釋統統。陸雪菲對他懷有美意，他便以禮相待，但是也僅此罷了。至今，除了陳瑜以外，楚雲霄並不肯意對旁人透露苦衷，特彆此事又關乎他的出身隱蔽，是他視為畢生憾恨、傾儘儘力也冇法挽回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