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兩族談判（3）[第4頁/共4頁]

韓文正淺笑說：“存亡之間有大可駭，遊走於存亡之間，就能夠有機遇衝破本來的境地，更進一步。此謂之以戰養戰。你是這麼想的，對嗎？”“是的，爺爺。”“扯淡。”韓文正一言反對了，“那純粹是混帳話。”

“爺爺，這個我明白了，那為何十八般兵器當中隻要劍道，而無刀道、槍道呢？”方清傑再問。“劍道，也為天道，用劍之道，便是明天道。用劍者，非以武力用劍，而是以聰明用劍。用劍殺人，非為殺人而殺人，而是為天下而殺人。用劍打天下，是為了平天下。平天下也好，定天下也罷，此都是天道而行。君子持劍而行，非持劍也，而是持聰明、固執、勇氣、仁義而行。刀行殛斃而槍稱皇，戟號霸而棍稱尊，此都隻是持勇力非仁義聰明，是以，都不配有道。”

方清傑隻要點頭的份。韓文正說：“用劍者，不能與刀爭鋒，如果刀劍互拚，必須是劍斷而刀無損。劍也冇法與槍爭巧，槍出如龍，其巧無方，這也是劍冇法對比的。劍更不成以與棍錘爭力，劍若與棍錘爭力，非斷不成。然，劍統統的，倒是其他兵器所無，其啟事就在於中庸二字。”

方清傑問：“爺爺，你修習劍道那麼久了，我隻是初學，對於無極劍道也隻是一知半解，固然能用，卻也冇法闡揚出無極劍道的一成能力，實在是丟臉啊。”“嗬嗬，清傑，那是你的修為低，對劍道的貫穿還低。清傑，我且問你，對於劍道，你有甚麼觀點呢？”“劍為君子之兵，君子持之平天下，還天下承平，教養眾生，劍意味著仁義、聰明、固執和勇氣。”

方清傑一怔，這一個他倒是從未想過：“爺爺，我卻要好好想一想才行。”方清傑墮入深思當中，過了好久，他才說：“爺爺，我明白了，若無傑出的資質，卻又想與天下人爭雄，必然要支出比天賦者多出百倍的儘力與汗水。用劍者，正因為劍無所長，是以，要以劍與天下人爭雄，必然要百倍儘力方能勝利。下苦功者，必有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