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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批示使等人把玩了一陣,便把暖寶寶還他,說道:“這是宋大人特地給大人製的,下官們怎好奪人之美?隻不曉得它叫甚麼,我們歸去也好向人吹噓見過三元親手做的好物件兒?”
那是滿滿一匣子的文稿,訂得整整齊齊,包上了藍紙封麵,倒像一匣手抄書似的,他們一年給朝廷上的存候摺子都不必然有那麼多!
彆人騎馬往遠處跑吃力,桓大人本身也是要忍著北風,伏藏於草叢、亂石間,尋覓最合適埋冇的處所的。
桓淩風雅地承諾下來,隻是珍惜暖寶寶製作不易,叫他們先留用一陣,待它不熱了再拆。
有這信在,還要甚麼信物傳襟曲!
歸正過些日子宋大人必定就得把這手劄文集印成宋刻書。到時候一人要一套,漸漸收著看,或許還能看到宋三元的手劄文章夾在其間。豈不比這時候趕著匆促地看幾眼,還要毛病桓大人給宋三元去信,受兩人埋冤的強?
還要何為麼詩,文章不比詩難作麼?
不過這苦也不白吃,世人從午後天氣正亮時一向試到落日西下,足足記下了幾張紙的數據,今後能夠依此數安排探馬窺測敵情,率軍在田野埋伏待戰,或潛近敵虎帳地,乘機探營……
那模糊透著玄色的軟布包被他塞進批示使手中,一陣暖意便頃刻從掌心流遍他滿身。那溫度比手稍高一些,熱熱地熨動手掌,又不至於燙得拿不住, 在這猶似本地夏季的冷冽氣候裡,叫人舒暢得不忍放手。
他們大著膽量直接把膠袋搶走,爭著體驗了一把捧著暖寶寶的感受。
這衣裳雖好,不過大鄭以火德立國,軍中旗號衣甲皆以大紅為主,配色形製俱有定製,不是他一個小小僉都禦史說改就能改的。
但更暖人的還不是這些衣裳, 而是隔著裡衣貼在他胸前、腰間,源源不竭為他供熱的暖寶寶。
桓淩風雅地把那枚暖寶寶借給眾軍官看,並從袖中取出一枚鬆花箋印的申明書,邊走邊給世人講這暖寶寶的道理。講得未幾幾句,這些將軍聽得嘴都合不攏,恨不能直接拆了這包東西看看。
他們可不敢跟著亂叫,趕緊把暖寶寶的事翻了篇,誠心腸說:“現在白日還不長哩,僉憲大人暫不必講這個,我們還是去城外試這衣裳的妙用吧。”
這名字有些過於拙稚了,不過期官兒既然風俗這名字,又特地將它寫在申明箋上,那他還是依這東西的原名,不要再給它改彆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