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 宿敵（6）[第2頁/共2頁]

小二兩眼放光，看向掌櫃的，後者同放光。

素珍一改方纔印象，此人看去溫雅，僅限模樣。如果說那白衣青年是不簡樸的，此人冇有深淺。

藍袍男人讓老者問素珍籍貫姓名，隻說他日必然厚酬。素珍嘻嘻一笑，道，美人，我在天字號房等你說罷便拉著冷血跑了。

她看了眼他掌中灰不溜秋的石頭，笑道，“美人如玉，君子好逑。不必，這東西大叔且還給你家公子爺吧。”

兩桌甚近，素珍模糊聽到一名侍從微驚說荷包必是在途中拉下了。

素珍明白，多年交誼，他曉得她甚麼時候開打趣，甚麼時候不是遂接著道：“這是絕頂的玉原石，隻是未經打磨，還是‘璞’。人們常說璞玉璞玉，說的便是它。”

但他的眼睛卻一向是淡如水的。

“慢著，這帳我替這幾位公子結了。”

“有句話說，他山之石，能夠攻玉。”看冷血傲然挑眉，素珍也不惱，笑嘻嘻解釋道。

遵循藍袍男人的叮嚀，那老者上前將石頭遞給她。

冷血聽她聲音當真，不似談笑，微微一怔。

店裡頓時靜下，看起熱烈來。

被她鄙陋很久，一向冇有正眼看過她的藍袍男人終究看了她一下，他唇角銜了絲笑意，似是稱謝。

方纔卻恰是素珍開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