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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疼，連玉，真他媽痛。素珍心道。奇特的是，眼睛再澀，竟然流不出一滴眼淚。

“甚麼事？”連玉微微沉下聲音，看向來人。

“你不必顧慮。方纔你說，讓朕把庇護你的人撤走，你曉得，這些人有些埋伏在府外，有些直接假裝成你府中廚子、小廝。那天讓玄武送你歸去之前，朕便叮嚀過玄武，讓他找到你埋伏在提刑府四周的侍衛頭領，告訴你府中的‘廚子’，把藥放進你的飯菜裡。不會有孩子。”

後再看素珍一眼，白虎見狀頓慮，但她不敢問連玉，遂轉向素珍道：“打攪了，但還請李提刑諒解諒解，阿蘿女人實在是苦。”

那目光，並不似二人疇前分裂時冷酷、冷鷙，乃至還殘存著慟意，然後，這殘慟，又漸突變成一片凝靜，最後是陡峭。

“謝你冇有讓我把明天過完才奉告我。如此甚好。今後如有甚麼需求陛下援手的處所李懷素必然開口，其他的，必然不會讓陛下徒添煩惱，現在便有一件事想向陛下提出來，昭雪的的事以外，微臣賤命一條，此後不管是好是壞、是生是死，微臣的事，此後也請陛下莫管。磧”

看到連玉，雙城又驚又喜，有些不肯定地緩緩站起。

他背動手，輕聲答道。

“很好，都隨朕走罷。”

來的是白虎，她到得連玉麵前，吃緊稟報，“主上，本日你下朝後，阿蘿女人到你寢殿找你，發明你不在，便帶著梅兒也出了宮，說是回家看望叔父，可半個時候前，宮女打掃的時候卻在屋中發明信函，說是要離京，讓主上彆念，宮女來報，部屬不敢怠慢，立即出宮找你。”

“第二，”素珍說到此處，頓了好一頓，方纔找到聲音，“你我前夕……你冇有賜藥，那晚我本身也諸多設法，也忘了，雖說不必然會有甚麼，但是，若果然如此好笑……你的孩子我要不起。現在，服藥的時候已過，你籌算如何辦？”

把一段影象，漸漸從腦中抹掉的過程，大抵就是這個模樣吧。他下定決計，要忘了她。

能夠的，冇有了爹孃，還是如許走下去，冇有了李兆廷，冇了冷血，還是……此次，冇有了連玉，也能夠。

很好，連玉，這總比你選了阿蘿還說“李懷素，我內心另有你，我捨不得你”要好，很好，乾清乾淨，不留一絲餘地。

他說著邁步，卻終又微微一頓，最

真是絕對想不到的組合？二人背後，還遠遠站了無情、追命和鐵手三人。

素珍隻感覺腳上像灌了鉛似的，走不動一步，她低頭狠狠咬停止背，大步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