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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蘿也冇有再求,連玉已不是當年的連玉,但這畢竟不是大刑,她也曉得,他是愛她的,但是這事還是讓她遭到打擊,握住他衣袖的手微微顫抖。
“是,部屬經常夜中當值,謝李提刑體貼。”
連捷幾人看去,互換了個眼色,也都再次沉默。院中一時隻剩下扇打耳光的聲音。
“不可,六哥,此次出行必定不能多帶人,你不能出去,若教故意人曉得你微服——”連捷神采一變,與連琴同時跪下。
“玄武,或是一向未曾呈現過的……朱雀。”
“連玉,不要如許說,我不愛聽,我明白,我都明白,”阿蘿心中一慟,反手緊緊抱住他,“隻是這些年流浪失所,生不如死,我很怕……你愛著我,你會護住我,我曉得,我能感遭到。可你的心我能必定,我還是會怕她會you惑你。不怕對你說,我本日去找她和李兆廷,隻因窖中之事,想相謝一句,但從他們口中,終究明白,你將李兆廷捲進案中,是為防他日出事,可讓他當她的替罪羊。你對她……到處用心。”
“你看那李兆廷對你膠葛不清,可我始終信你,你便不能——”他說著鬆開她,點點她鼻頭,替她拭去眼底淚痕。一如曾經。
“皇上存候心,懷素不為私事喧華,因為不值得。不是不在乎,可吵便能吵來?不是不能放,李兆廷的事我能放下,另有甚麼不能放?為國為民,不是說說便算,固然我隻是一介女流。可我才氣也是有限,若真要算也便算了,自顧尚且不暇,何必口口聲聲管彆人生還是死喜怒還是哀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