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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玉看他一眼，“對方冇有留下任何線索，懷素本想用粉麵兒指導途徑，”他說著一指火線，“但應是被對方發明瞭，她能留下那些字已是不易。對方非常警省，也非常聰明，你看，這血跡足跡到了前麵不遠的處所，便完整斷了。”

“冇有，”連玉目光微微暗下去，“他們若還在宮中，朕怕大行動搜宮，會轟動賊人，同時也轟動了懷素。她怕朕遭到威脅，會設法求死，歹人亦有所防備，不見得能把人找出來。”

馳騁在回營的路上，連玉再次叮嚀下來，“玄武，替朕奉上拜帖，請權非同到陵寢入口處伶仃一見，此次見麵非論國事，隻敘私誼。”

“朕讓你進宮，就是要把此事囑托於你，讓六扇門眾捕宮表裡停止密搜，莫要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