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禮物[第3頁/共3頁]

曲終人未散，滿屋的繞梁餘音仍在三個雕塑般人兒頭頂流連。

冇遇見蘭陵王之前，蕭不吉不曉得甚麼叫偶爾。

張天健撥動著琴絃，他的手疾風亂雨，竟如銅錘普通，把心都敲碎掉，再密密地用金絲網抽緊在一起。忽而快，忽而慢；忽而強，忽而弱，樂聲清越，碎金裂帛，在屋內肆意伸展。他沉浸在琵琶裡，像是進到了另一個腐敗天下，密佈汗水的臉龐，垂垂放出光彩來。

蘭陵王閉目道：“高某洗耳恭聽！”

蘭陵王雙眼赤紅：“此曲何名？”

牽掛是深深的思念無聲的惦記，是望穿秋水不思歸的眷戀，是衣帶漸寬終不悔的固執。惟願我們暖和如初，打動如初。帶著永久的牽念，心攜天涯，此生來世，天荒地老。

見蕭不吉一副恍忽模樣，張天健趕快岔開話題道：“對了，阿姐，你找我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