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去留[第2頁/共4頁]

“這位是馮大人的公子？”崇禎轉頭看向站在一旁有些發楞的馮愷章，問道。

“你們這大隊人馬要去那裡？”守門的兵丁將車隊攔了下來。

“脫手？”馮元颺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你覺得我怕你嗎？我馮元颺固然年老，但還不至於怕了你這個叛賊！”

世人都悄悄地等候著馮元颺的答覆，氛圍彷彿凝固了普通。窗外的樹葉在輕風中悄悄搖擺，彷彿也在為這艱钜的決定而擔憂。

“本來是婁將軍。”馮元颺轉頭望去，來的恰是副將婁光先，不由嘲笑地說道：“我要去哪兒還需求向你稟報嗎？”

“為何？”

婁光先的神采也沉了下來，他冷冷地說道：“馮大人，我敬你是老臣，不想與你爭論。但請你不要逼我脫手。”

實在令人難以設想，昨日北都城才被大順軍攻破，北京與天津相距二百多裡，僅僅一夜工夫，天子陛下竟然就到達了天津！不幸那李自成還在滿城搜尋崇禎帝，那裡能推測他已然來到了天津呢。

此時，馮府的天井中，陽光透過樹葉的裂縫灑下，構成一片片光斑。輕風悄悄拂過，帶來絲絲涼意，卻冇法停歇世民氣中的波瀾。

“啟奏陛下，臣已查明天津兵備道原毓宗、副將婁光先已經決定投降闖賊。您若再晚來一會兒，他們降賊的佈告就要張貼出去了。”

他身著淺顯布衣，乍看之下並無特彆之處，可當馮愷章聽到父親高呼“陛下”以後，他才驚詫地發明，麵前這位男人竟然是當今聖上！

馮元颺微微欠身，臉上暴露擔憂之色。

兩方人馬對峙，氛圍中滿盈著一觸即發的嚴峻氣味。

他恭敬地低下頭，雙手伏地。

“這……”阿誰守門的把總見是馮元颺親身發話，趕快抱拳見禮道：“馮大人，這確切是原大人的號令，部屬不敢隨便放人.......”

“不成守！”馮元颺斬釘截鐵地說道，他用力揮了一動手。

“這原毓宗還真是迫不及待啊。”馮元颺恨恨地說道，臉上暴露氣憤之色，他握緊了拳頭。

“陛下，事已至此，我們不能在此擔擱了，還是早做籌算吧！”李若璉上前勸道。

“剛聽聞都城那邊傳來陛下失落的動靜，冇想到您竟已來到了天津，這可真是太好了！”馮元颺欣喜地說道，眼中閃動著衝動的光芒，他衝動地搓了搓手。

“奉原大人將令，城內戒嚴，隻許進，不準出！”一個把總上前喝道：“我不管是誰的車隊，冇有原大人的將令，誰也不能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