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八章 品詩[第1頁/共3頁]
四言,文約意廣,取效風騷,便可多得,每苦文繁而意少,故世罕習,五言居文詞之要,是眾作之有滋味者,故雲會於流俗,豈不以指事造形,窮情寫物,最為詳切?不知大中正覺得然否?”
“請你莫要和孤稱兄道弟!”司馬德文不滿的嘀咕了句,隨即清了清嗓子,把腰桿挺的筆挺,遞給了謝文麗一個滿懷自傲的眼神,又以眼角餘光瞥了眼王蔓,這纔對勁洋洋道:“詩文起於前漢。興於我朝。自永嘉起,以黃老之學為貴,虛談引為民風,當時的詩作。皆含有玄學義理!
故曰:詩能夠群,能夠怨,使窮賤易安,幽居靡悶,莫尚於詩。”(未完待續請搜刮,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哎~~”謝混歎了口氣,不自發的望向了謝文麗,昌明以後有二帝的圖讖早已傳的沸沸揚揚,而當明天子司馬德宗無嗣,如不出不測,宮車以後將由司馬德文繼為第二帝!
短短的一兩息間,謝混各種念想紛來遝至,衛風卻接過話頭,淡淡道:“莫非德文老弟有高見?無妨說來聽聽?也好讓大正中、謝中書與公義品鑒一下!”
一向未開聲的陸仲元捋須歎道:“琅琊王年雖未及弱冠,對詩的瞭解卻深切之至,老夫敢斷言,若專誌於詩道,將來的成績必未會遜於公義世侄!”
憑心而論,司馬德文的總結可謂精僻,簡練概括了玄言山川詩的淵源、生長以及包含的思惟內容,謝混、謝公義、謝氏姊妹花不由點了點頭,既便連和司馬氏不對眼的庾氏與王蔓都不得不現出了附和之色,更彆提晉陵公主了,眉眼間的讚成的確到了無以複加的境地!
麾下五萬精兵,足有與桓玄一決雌雄的氣力,完善的不過是個出身罷了,謝混信賴,憑著衛風的才氣,一旦入士,必致一飛沖天,如許的人,桓玄都拿他無可何如,你司馬德文作為一個無兵無權的藩王,又很較著將被桓玄擠壓。憑甚麼和他較量?
謝混情不自禁的把目光投向了麵色烏青的晉陵公主,一絲悔意油但是生!
若乃東風春鳥,秋月秋蟬,夏雲暑雨,冬月祁寒,斯四候之感諸詩者,嘉會寄詩以親,離群托詩以怨,至於楚臣去境,漢妾辭宮,或骨橫朔野,或魂逐飛蓬,或負戈外戍,殺氣雄邊,塞客衣單,孀閨淚儘,或士有解佩出朝,一去忘返,女有揚蛾入寵,再盼傾國,凡斯各種,感蕩心靈,非陳詩何故展其義?非長歌何故騁其情?
及至南渡。詩文除闡述玄學義理。還與釋道合流,於孫許(孫綽與許詢)達至頂峰,為時人獎飾。讚曰:其詩才高詞贍,舉體華麗,富豔難蹤,莫可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