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是誰[第1頁/共4頁]

下一刻，南蔚哇的一下哭了出來：“嬤嬤！嬤嬤！你為甚麼要捏著我呀！我不舒暢！嬤嬤！你要殺我嗎？不要！不要殺我，嬤嬤不要殺我！”

她盯著配房的門，內心獵奇，想要靠疇昔看個究竟，但言嬤嬤平日積威甚重，讓丹桂常常剛一邁步就縮了歸去。

他冇捨得做衣裳，而是讓侍女縫製了好些襪子，每日輪換著穿……

丹桂有些絕望地撅了撅嘴，見言嬤嬤將南蔚放下，南蔚直直盯著麵前的官帽椅看，她有些好笑，一把將南蔚抱了上去：“少爺，我來幫你。”南蔚固然已經有七歲了，卻因為身材極差，個頭矮小，又瘦得很，要坐上椅子都是件難事。

因為誰都清楚，在這座府邸裡，南蔚是被父族和母族都放棄的棄子，翻不起任何浪來。

而言嬤嬤將房門一甩，門閂就合緊了。

丹桂奉告他：“這叫素綃錦，我們豐城的特產。也多虧了豐城產素綃錦產很多，不然這麼好的料子還一定能被分給我！我想好了，這匹素綃錦，就替少爺縫兩身內衫，貼身穿戴又舒暢又和緩。那匹提花緞，就替少爺縫兩身外套，有我在，保準讓少爺打扮得比將少爺和斐少爺還要都雅！”

錦麵上模糊似有月華活動，模糊還彷彿有清氣環抱。

“嬤嬤。”南蔚喊。

她死死盯著麵前的南蔚，屬於小孩子的脖頸又細又脆弱，彷彿隻要略微收緊一下本身的手指，這個孩子就會落空生命，“你不是大哥兒，你是誰？你究竟是誰？”

但非論從形狀還是質地，乃至方纔南蔚拿魂識摸索了一下，都讓他格外肯定，此物就是他曾經視若珍寶的月綃錦。

言嬤嬤眸光微微明滅，但還是一言不發。

南蔚做出想要下地的模樣：“嬤嬤，讓我下去。”

他們二人從園子裡返來時，丹桂已經在屋裡了。少女還是拿著繡花繃，細細地做著針線活。

接下來，固然言嬤嬤故意禁止，卻不知如何的始終冇有吭聲，而是任由南蔚帶著她，在園子裡轉了一圈，也摘下了好些花花草草。

天氣垂垂暗了下來，園子裡起了風，言嬤嬤將南蔚護在懷裡，抱回了小院。

南英傑猛地跳了起來，直直往這邊衝，明擺著就是要搶走南蔚手中石頭。

“可愛！”

南蔚彷彿還未曾反應過來，就被放在一張積滿灰塵的桌子上，緊接著，脖子被幾根手指狠狠地摁了過來，耳邊則響起言嬤嬤有些顫抖的聲音。

南蔚：……本尊又不是真孩童，如何會想穿新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