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3章[第4頁/共4頁]

程愛華走了過來，端著碗飯走過來放在了屋裡的小四方桌上。她本年十二歲，看起來隻要後代八九歲的孩子高，麵黃肌瘦，隻餘尖尖的下巴和一雙大眼睛。上身黑底帶碎花的棉襖胸前及袖口黑得發亮。看到樊香，笑了笑說：“媽，我們已把飯做好了，用飯吧。”

吃過飯，不消人叮嚀，程愛華兩姐妹清算了碗筷擦了桌子去洗刷，程愛軍拿他的小木頭槍去玩。純糧食的窩窩頭吃完了，樊香清算了吃剩下的褐黑窩窩頭放進一個竹籃裡，為了製止老鼠吃，她踮起腳尖把籃子掛到梁上垂下來的一個勾子上。

程愛華的肩微顫了下，又忍不住把腦袋在樊香手裡蹭了蹭。她都不記得，前次媽媽這麼慈愛地對她說話是甚麼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