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縣令是情敵[第1頁/共4頁]
如許較著的送客之詞文翰禮如何會聽不出來,他實在早坐不住了,隻是放不下姚胭兒罷了,聞言隻好站起來。
姚宴又羞又惱,一指甲劃下來就在祝君行臉上留下一道血檁子。
“傻不拉幾的,我生了兩個也比不上前頭那丫頭秧子生的一個,滾去播種吧,麵朝黃土背朝天,你一輩子也就如許了。”
祝大福說到這裡一驚趕緊看向坐在炕上抱著孩子的姚胭兒。
祝大福深深蹙眉,長長感喟,往東廂看了一眼,隨後又朝西廂呼喊道:“三郎,磨蹭甚麼,下地了。”
祝紅梅看著祝君行臉上的巴掌印就撇嘴,拉長著個嗓子道:“豪情大哥你打她就隻是裝模作樣的啊,打給我看的啊,哼。”
可惜等她有了才氣把爸媽接到北京過好日子的時候,爸媽竟都前後抱病歸天了。
話落,文翰禮就往外走。
祝錢氏就朝祝大福哭道:“祝大福你說句話,咱紅梅這頓苦頭就白吃了咋地?啊,就她配戴個金金飾,我們紅梅就冇福分戴了?這但是她親口說的,給金金飾才免她那頓打的,如何轉臉就說話不算話了。”
姚宴歎口氣,低頭看著睡的小臉紅撲撲的團姐兒,心中盤算主張,如若要分開祝家,她必然要把團姐兒帶走。
而祝君行卻僵在當場。
祝大福把鋤頭扛上肩膀,叮囑道:“紅梅吃驚了,孩兒娘,你殺隻雞做晚餐吧。”
在屋裡頭的祝紅梅聞聲立時摔摔打打起來。
祝錢氏頓時拉長一張驢臉,嘴唇爬動了半響兒不敢頂撞,因而隻好不甘不肯陰沉的“嗯”了一聲。
祝大福深深的感喟,“還欠著一百多貫錢的內債呢,又爭甚麼金金飾,哪來的?”
哭著就要去拱姚宴,祝君行見姚宴抱著孩子那裡能讓她得逞,一把拉住推到祝錢氏懷裡,沉著臉道:“大哥掙錢給你買,你不準鬨了。”
祝紅梅哭,驚的團姐兒也哭,姚宴哄不住孩子就暴躁了,“你給我閉嘴,不就是要金金飾嗎,我給你買,可你給我記著了,你拿了金金飾,咱倆這恩仇就告結束,你今後如果再拿這事煩我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的天老爺啊,一條裙子就這麼貴?那文公子可真捨得。”
姚宴在屋裡聞聲外頭的罵聲竟還笑了,這讓她想起小時候,小時候家裡窮,她奶奶也是如許每天罵雞罵狗的。她奶奶重男輕女,本來不想供她上大學的,是她媽豁出去和奶奶大鬨了一場,說就算砸鍋賣鐵也要供她上學,她這纔有了考出山村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