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似曾相識燕歸來（上）[第2頁/共3頁]

侍女請來太醫給蕭霽開藥，但她們擔憂蕭霽早晨醒來還會大發雷霆，懇求我在他見怪她們的時候幫手討情。我見她們怪不幸的，便承諾她們的要求。早晨，我在蕭霽的寢宮上打坐靜修，不料略不留意就睡著。

“好好好，我滾。”我一邊順著蕭霽的話對付一邊激起靈力替他療傷。

我怔住，放開他輕聲道：“你彆悲觀，你的筋骨上佳，內息清沛，假以光陰，定然能好起來的。”

“你臉上沾著飯。”蕭霽哼了聲，說罷傲嬌地分開。

“好好好，我不說。”蕭霽的聲音裡少了有拒人千裡的冷酷，我忙擺手笑道。或許情感顛簸鬨動了寒氣，蕭霽俄然痛苦地捂住胸膛哼了聲。

我猛地被嗆了一口茶，清咳一聲粉飾道：“如何能夠，你看錯了。”

“莫名其妙，關你甚麼事。”我淡淡地挑了挑眉，然後放飛那隻被我救下的小鳥。

回到怡清苑後，蕭霽已經復甦，他決計腸粉飾著內心的體貼，詰責我這些年去了那裡，為何不辭而彆而害親朋老友擔憂之類如此，模樣有些彆扭，我不由笑了出來。

“冇有。”蕭霽悄悄地看著我：“第一次相遇，適逢你在樹上掉下來。此次，你倒在樹枝外掉下來。”

“不會吧？！”我從速摸了摸臉，幸虧冇有。

“小晚……你……”蕭易未曾想到我會是這個反應，他有力地後退一步，眼眸裡充滿絕望的哀痛。

月上中天，我脖子麻痛而醒，遠處模糊傳來一陣淒婉低迷的琴聲。我揉了揉脖子正要諦聽，卻傳來琴絃斷開的刺耳的調子，接著便是琴被猛摔在柱子上的聲音。莫非是蕭霽？我躍下屋頂循聲找去，公然見蕭霽頹廢地坐在湖心亭，中間另有一把摔壞的古琴。

蕭霽的住處外的有個清澈大湖，我騰空到湖中心踏水而立，細心地回想著我看過的古書文籍。俄然幾聲非常哀思鳥鳴傳來，隻見一隻翠綠的鳥兒負箭掙紮飛向我。

翠翠大抵就是這隻翠綠羽毛的小鳥，但銀箭的箭尾也是綠色的，因而我揮手以靈力將銀箭射回她腳下的地盤。

“糟蹋？”蕭霽冷哼一聲：“揹著如許的身材，我甘願死去！”

“阿誰，你彆太沖動。”我試圖勸說。

“蕭霽，可曾有人說過你比女孩還都雅？”我感慨出聲。

“你走，我不需你憐憫。”蕭霽冷酷地扶著柱子站起來，支撐著走向他的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