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過年[第4頁/共4頁]

江寧笑摸狗頭：“這醋勁真是來的冇頭冇腦，我甚麼時候跟他走得近了？”

“如許？”韓致遠低頭向他靠過來，兩人之間的間隔一下子就拉近了，乃至能夠感遭到相互臉頰上的熱度，呼吸相聞。

江寧無語：“用飯了。”

江寧摸了摸鼻子，拿起碗筷吃了一口，笑了：“這菜內裡的醋放多了，有點酸。”

“請。”張公將兩碗茶讓給二人。

來人竟是好久不見的沈振，江寧驚奇之餘，回了一個禮，笑道：“過年好，沈小哥如何來了？出去坐坐罷。”

鞭炮聲音在酷寒的冬夜中傳出去老遠，火花四濺，一股子濃厚的硫磺味道在院子裡散開來，帶著濃濃的年味兒，韓致遠看著地上的碎屑，有點遺憾：“這麼快？”

茶水煮好以後，張公將其倒入小巧的茶碗中，茶碗很舊了，是特彆淺顯的白瓷，不太起眼，但是襯著澄碧清澈的茶湯，卻彆有一番神韻，熱氣嫋嫋，在這類大寒氣候裡，顯得特彆暖和。

這時，不知那邊傳來了鞭炮的聲音，劈啪作響，在寂靜的冬夜中迴盪開來，兩人聯袂站在橋頭，橋下是波瀾不驚的河水，他們聽著那鞭炮聲音漸漸散去，而後歸為沉寂，最後隻能聞聲細碎的雪花落在油紙傘麵上，收回窸窸窣窣的輕微聲響，將近過年了。

韓致遠走路帶風回了屋子，神采還是冷冷的，道：“本來籌辦送給張公的年禮，便宜他了。”然後抄起筷子，麵無神采隧道：“還不快吃，飯都冷了。”

兩人走了好久，剛到護城河的石橋上，韓致遠俄然道：“頭髮上落了東西。”

沈振頓時把頭搖成了撥浪鼓，忙道：“這可不可，我家少爺說了，如果冇將年禮送脫手，本日不準我回府，江公子還是收下的好。”

“誒？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