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第2頁/共4頁]
她的恩客多得數不清,每天都有慕名前來獵豔的男人想要一睹芳容;她的身價也高得出奇,不管打茶圍、擺花酒,還是出局、住局,都是普通妓-女的兩倍或三倍。淺顯小職員一個月的人為,都不敷她的一夜嫖資。即使如此,還是有大把男人搶著令媛買她一笑。
煙波玉年僅五歲就被賣入青樓,因為容顏姣好被老鴇悉心種植,希冀有朝一日成為搖錢樹。而煙波玉也公然不負她所望,十二歲那年初出道時,固然還隻是一個僅陪客人“打茶圍”的清倌人,也能比很多賣肉的妓-女賺很多。比及十五歲正式接客了,第一個為她開-苞的豪客破鈔了數令媛。而後經年,她一向是天香樓豔幟不倒的頭牌紅倌,讓倡寮賺得盆滿缽滿。
暮色漸濃,新月初升,當清麗的江南絲竹聲,伴跟著緩歌慢舞迴盪於秦淮河上空時。秦淮河的十裡風月場,又開端翻開了新一輪的香豔夜幕。
江澈第一次呈現在天香樓,是被金鑫商社的理事長李保山親身帶來的。那天,他叮嚀鴇母擺了一桌最好的花酒,特為江澈慶功。與席者另有金鑫商社的副理事長和其他兩位常務理事,都是幫手李保山辦理商社的首要部屬與親信。三小我彆離是賣力煙土買賣的吳仁義;主管博-彩文娛項目標俞大維;和運營錢莊當鋪的陳奎。
倡寮是一個娼盛年代中的畸形天下,妓-女們在這個畸形天下餬口,是以也養成了畸形的是非觀與代價觀。在她們的天下裡,如何攬客生財是獨一的人生目標。她們以恩客的多少與身價的凹凸來一爭高低,誰的恩客多、身價高,誰就有麵子夠風景。
秦淮河北岸一帶,有一處臨水修建精美不凡的三層樓閣名曰天香樓,是名譽很響買賣很好的一家倡寮。金鑫商社的理事長李保山是倡寮的背景。彼時的倡寮若想有安身之地,必必要在南都城找到一個有權有勢的背景才行。隻要如許才氣順利開張做買賣,冇人敢來拆台肇事。
酒過三巡後,他就笑眯眯地開了口:“阿澈,你此次為商社立了大功。除了財帛以外還能夠獲得一樣誇獎,那就是女人。今晚這個天香樓裡的女人,全數隨便你挑。不管你想要哪一個,隻要用手指頭指一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