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與君歡[第4頁/共5頁]
包紮好後,謝含清以淨手為名,排闥走了出去。
“唔……”悄悄悶哼一聲,謝含清眼神頃刻迷離,這雙修符印有催情之效,方一種下,便會生出無邊情|欲。雪言業已情動,將另一符印種入己身後,一個翻身將謝含清壓於身下,抱著他共赴*。
雪言天然不知此事,覺得謝含清是用心丟下他,內心傷酸澀澀的,胸腔狠惡起伏,神采哀慼極了:“清清不走可好,我喜好你。”
幸而除卻此禁製外,他違背體係都未有太重的獎懲,因此他方能拂逆體係至今。
“混賬,下去!”謝含清牙將咬碎,眼底都冒出了熊熊烈火。
“放心,安然了,我們已到了了另一城。”謝含清顯得怠倦極了,蹭了蹭被褥,又將臉埋進了被裡,“你身子如何。”
謝含清抵不住他的撒嬌,輕柔地按上他的傷處,皺眉問道:“好端端的,你為何掉下了樓去。”
“你……多食些肉,長高些,長多點肉。”謝含清不善言辭,話到這裡已是他所能擠出的最多的體貼之詞了,言罷,他拍了拍雪言的背,“告彆。”
雪言愣住了,何曾想過對方如此無情,不顧手裡這碗茶,便撲了上去抱住謝含清:“清清,你彆走彆走,你若走……你,抱我罷。”
“清清對我真好,我一輩子都分歧清清分開。”小傢夥說出心聲,但謝含清卻在語掉隊,手指一顫,勉強擠出一個丟臉的笑容,並不答話。
這話說得,倒全給怪到了謝含清的身上。謝含清本便因小傢夥身上的傷是本身所害而慚愧,現在小傢夥又撒嬌怪責,這讓慚愧更甚。他支支吾吾了半晌,亦說不出話來,隻將小傢夥抱起,取過藥給他上了。
“清清。”小傢夥漸漸睜眼,又呼痛地將眼閉上,掙紮了好久,方開眼道,“我們無恙了麼。”
“清清!”雪言驀地撲了上去,摟著謝含清的腰,低聲道,“清清是世上對我最好的人,你走了我怎辦,你讓我瞭然了何謂男人,瞭然瞭如安在這兒憑靠己身之力,你卻走了,今後有彆人欺負我怎辦。”
“好,你要走,我也不留。”雪言不知從何來的豪氣,獨自走向了桌麵,倒了兩杯茶,將此中一杯遞予謝含清,“本日我們以茶代酒,餞彆。”
如是想著,心頭的慚愧也逐步消弭。他將藥放回懷中,去淨手後又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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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你?”這話便如一顆重石垂入謝含清心間,抱是何意他最清楚不過,相知以來他偶然麵對雪言那張昳麗之色,確切會生出一些非分之想,但向來都將其粉飾得很好,現在雪言將其戳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