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說說看,你這身上的傷是如何來的?”
“好,我們還是像之前一樣。”
“你在想甚麼啊?問你話呢?”
“不曉得,我隻曉得本身是被花盆砸到,然後醒來我就在那山上,並且是靈魂在裡姐姐身上,至於你姐姐,或許跟我一樣她在我的身材裡。在或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