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秋後算賬[第1頁/共5頁]

立在溫皙身後的鬆兒彎身道：“主子，我們宮裡的小鹿子但是刑訊逼供的一把妙手！不若把二位小主交給小鹿子來接待，保管甚麼都吐出來了！”

康熙突然迷惑，鳳眸掃了那宮女一眼，不由略帶迷惑之色。當日烏雅氏俄然他殺的確有叫他想不通的處所，隻是問過了給德妃死前數月診治脈象的太醫，才曉得德妃五臟虛損，即使活下來也是要纏綿病榻，康熙也隻覺得她要用本身的死給族人挽回一條活路罷了。人都死了，康熙天然也不肯意去計算那麼多了，退一步說還要顧慮一下四阿哥呢！

康熙苦笑了笑，道：“是啊，不明白也不打緊。叫人叮嚀外務府，承乾宮用度還是，不得有涓滴怠慢。”

章佳氏和劉氏齊齊麵色慘白。小鹿子倒是說得非常隔心，又笑眯眯道：“這體例還不是絕的，另有更好的！有一科罰名曰‘針刑’，用的就是繡娘做針線用的繡花針，細頎長長地，紮進人皮肉裡，可深切骨髓，能把人疼得死去活來，可就是不留一點陳跡！”

承乾宮正殿。

小鹿子又朝著劉氏和章佳氏行了一禮，道：“小主金安！主子這就跟兩位小主說道說道！第一個彆例呢，需有一件侷促的密室，需門窗都掩得死死地，不透一點風兒。然後再裡頭點上一盆潮濕的鬆柴炭，斯須便可滿室煙塵，呆在裡頭的人每吸一口氣，都咳嗽得短長！當然需拿捏恰當，因為時候久了，有熏死了的！”

溫皙目光又落在瑟縮在一邊的劉氏，道：“你們兩個剛纔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演技實在好得很啊！”

康熙這一問，蘇麻拉姑不由眼中帶了淚花道：“太皇太後病得愈發重了，已經很少有復甦的時候。”蘇麻拉姑自幼奉侍著孝莊，已經快六十年了！從太宗汗宮，到清兵入關，經曆三代帝王，一向被孝莊視為親信，天然豪情非比平常。

“但是——”萶玉略抬了昂首，看了看康熙的神采，才持續道：“但是，青蘭背麵還跟著個小主子，穿的宮女的衣服，但是她的手和宮女分歧，不但纖細白嫩很多，行萬福禮的時候也並非像宮女一樣雙手交疊，還不自發地擺出了蘭花指。這但是嬪妃萬福纔有的禮數！且那人指甲上還塗了茉莉蔻丹，色彩很淺，但在陽光底下會透亮，宮女則是不準介入甲的。”

章佳氏強自平靜，倉猝矮身跪下，麵帶哀婉之色道：“娘娘曲解婢妾了，婢妾自入承乾宮，四年來一向深受娘娘寵遇，婢妾一向都娘娘心胸感激！”